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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神色如常坐回位置,心中却是抑制不住的狂跳。
刚才扶人时便感觉手被人握了一下,手中便多了个东西,现在就在她手中。她在心中仔细回忆方才的情形,看方位应当是徐郎君趁乱塞给她的。
“娘娘,陛下让你过去呢。”
“啊?”
于海又重复了一遍,“娘娘,陛下要你上去同他同坐。”
宁兰下意识看向高台,他正盯着自已看,只好回道,“知道了。”
*
宁兰硬着头皮上去,手中的东西像个烫手山芋。
看样子手中应当是个纸团,她不敢做多余的动作,就把它紧紧握在手中。跟着于海上去,坐到季宴清左边,冷着脸质问道,
“这么大庭广众的,你叫我上来做什么?你不怕大臣言官说你冷落中宫,行事有失偏颇。”
“你倒是会为我着想。”他不咸不淡的来一句,扫了一眼下面群臣,他们若是敢在这种小事上给他找不痛快,那他不介意给他们找些事做。
“刚才那个公主跳舞你眼睛都看直了,那让我让她留下,以后你想看就召她到你宫里跳给你一个人看。”
“这不太好吧?我也没这么喜欢看。”
宁兰连忙否决这种害人的提议,以这种理由把人一个公主留下异国他乡,一辈子困死在宫中,这也太缺德了点。
“不识好歹!”他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季宴清兀自气了一会,才倒了一杯酒给她,“尝尝。”
这酒看着有些像葡萄酒,宁兰喝一口,觉得一般,有些想念现代的奶茶。
男人饶有兴趣盯着她看,希望她多喝些,宁宁喝醉了还挺有意思。可惜她放下杯子不喝了,季宴清倒是觉得颇为可惜。
她放酒杯时露出一截手臂,白的晃眼,那时在利州,他便是被她软绵绵的手臂吸引,压在他靴子上,舒服极了。
他在桌下伸手去拉宁宁的右手,宁兰手中还握着纸条,被他这么一拉,吓出一身汗,连忙开口,
“快放开,这场合多不合适,给人看到会戳我脊梁骨的。”
他闻言倒是没多为难她,在手臂上捏了捏才放开。
*
这一晚上宁兰过的提心吊胆,还好宴席散后,季宴清要忙,她就先回到沁芳殿。
一进到室内,宁兰就把房中的人都赶了出去,偷偷看手中的字条,纸条已经被手汗沁湿了,纸条上墨迹都晕染开来。
徐郎君留言很简单,说他混进了使者团队,同长风殿下成了结拜兄弟。
他让宁兰日后多去长月公主那走动,他日后会想办法随着长月公主的兄长进宫,免得到时错过相见。
假死药已经找到了,只是为了万无一失,现在还在试验药效。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没烧,直接将纸条沁入茶水,字迹很快模糊一片,她又使劲团了团,埋到花盆底部了。
*
宁兰抬头看窗外深沉的夜色,夜已经深了,他还没来,今日大抵是不来了。
她有时候甚至更希望他能被新得的月美人迷的神魂颠倒,最好把她抛到脚后跟去。
睡前,季宴清才披着夜色过来。她正坐在妆台前编发,编好后用丝带系好放到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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