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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热气喷在时聿周颈间,带着玫瑰香水的甜腻。
纤细的手指勾住他浴袍系带,眼尾泛红的模样生出几分别样的媚态。
时聿周喉结猛地滚动,垂眸睨着她发顶,眸光像淬了冰的利刃。
成以笙仰起脸,就撞进他幽深如潭的眼底--
男人分明是一副“再胡闹就把你扔出去”的架势。
“算了算了,不舔就不舔。”她嘟囔着拽时聿周起身,指尖擦过他掌心时故意挠了挠。
她刚站直身子,就被时聿周扣住手腕抵在墙上。
大理石的凉意顺着旗袍渗进皮肤,而身前男人的体温几乎要将她灼伤。
“只想让我帮你舔额头,还是想要我舔哪?嗯?”时聿周俯身逼近,带着冷松气息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尾音的震颤让她后颈泛起细密的战栗。
成以笙抬眼望着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潮,狡黠地眨了眨狐狸眼。
狗男人怎么突然这么上道了?
“可以舔别的地方?”她舌尖轻抵下唇,目光顺着他敞开的浴袍领口往下滑,在腹肌处稍作停留。
她话音未落,手腕就被甩开。
时聿周后退半步整理浴袍系带,喉结却还在不受控地上下滚动。
“不可以。”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浴袍下摆扫过成以笙膝盖,“站在这等我,我去前台拿药膏。”
走出几步还不忘回头瞪她一眼。
却在瞥见她捂着额头装可怜的模样时,耳根又不争气地红透了。
成以笙倚着门框,目光追随他颀长的背影拐过走廊转角。
直到那抹白色彻底消失在视野范围,才撇着嘴小声嘟囔:“谁要听你的。”
她晃了晃发酸的脚踝,踩着细高跟“哒哒”走进房间。
房间里还氤氲着沐浴后的水汽,冷松混着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成以笙歪头打量着凌乱的床铺,她鬼使神差地坐上去,旗袍下的小腿轻轻晃动,踢掉的高跟鞋在床边发出清脆声响。
“明明房型一样,怎么他这房间看着……”她指尖划过柔软的羽绒被,狡黠一笑,“更好?”
五分钟后,门口传来脚步声。
时聿周攥着药和一桶冰回来,却看见有人悠哉晃着小腿坐他床上。
“成以笙!谁让你坐我床上?”他目光扫过她身上的旗袍,眉头微拧,“你洗澡了吗?下来。”
他有洁癖?
之前怎么没发现。
“我很干净好不好?”成以笙垂眸看了一眼自已身上,露着一截肤若凝脂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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