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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面红耳热。
她嘤嘤了两声,捂住小脸嘟囔道:
“大人真坏,青榆分明不是那个意思啊……”
说罢,她又缩进了南宫望的怀里面,想要抱着他的身子一同躺下。
“大人,青榆真的困了,大人抱着青榆睡觉吧。”
南宫望抱着她,轻声道:
“好啊,不过,本官先要处理一件事情,才能放心地陪阿榆睡觉。”
“大人…要处理什么事情……”
青榆顿感不妙,却又不得不装傻地问道。
下一刻,一道黑影从床底利落滚出,带起一阵阴风,掀起轻薄的鲛绡帘帐。
南宫望帘帐,唇角勾起冷笑。
他不顾身侧青榆的轻呼声,手持几案上的鎏金烛台,腾空而起。
打开的火折子在南宫望手中翻飞如花,火星爆裂的刹那,瞬间点燃了烛台中的蜡烛。
此时,魏迟手中甩出了三枚透骨钉,直直冲南宫望袭去。
南宫望信手执稳鎏金烛台,泼洒的热蜡,在半空凝成赤色璎珞。
他侧身一躲,玄色袍角堪堪擦过透骨钉的钉尖,腰间华贵的羊脂玉佩映着跳动的火光,在墙壁投下流云般的残影。
魏迟见状,又从袖中甩出了一枚铁刺。
南宫望手旋腕轻振,用鎏金烛台一弹,金器的嗡鸣声一起,铁刺被甩出扇形光华,逼得魏迟连退三步。
一缕散发垂落在魏迟的眉间,鲜红的烛液飞溅在他的面容上,如血痕一般。
“这般急躁,真是不自量力。”
南宫望低笑着嘲讽了一句,突然倒转烛台,用锋利的烛台底座,狠狠地向魏迟眼睛刺去。
烛泪顺着鎏金蟠龙纹滴落,在青砖上绽开朵朵红梅。
魏迟偏头一躲,却被南宫望狠狠甩了一拳,而后被生生擒住了脖颈。
烛台尖刺改变方向,居高临下地抵着魏迟的喉结,缓缓下压。
热蜡滴在苍白的皮肤上,同血液一起,蜿蜒出了妖异的纹路。
南宫望见状,眼眸里面竟然泛出了嗜血的光彩。
他阴狠地笑了笑,加重了手中的力气,俯身时的发丝扫过烛光,在魏迟的脸上投下细密的光影。
魏迟眼眸圆铮,口吐鲜血。他咬紧牙关,死死攥住南宫望的手腕,却始终较量不过对方的力气。
千钧一发之际,青榆跑到南宫望身旁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而后抱着南宫望的腿哀求道:
“大人,大人!青榆求您住手!”
说罢,她看南宫望无动于衷,连忙上前用手握住了顶在魏迟脖颈上的烛台尖刺。
锐利的尖刺刺破了青榆的手指,她却固执的将自已的手背垫在魏迟受伤的脖颈上。
南宫望见状“嘶”了一声,连忙移开了手中的凶器,冲着青榆大声嘶吼道:
“你是疯了吗!这是做什么?!”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众侍卫的脚步声,南宫望怒气更甚,转头朝向门外斥责道:
“一群没用的东西!本官都打完了,你们才来!滚!通通给本官滚下去!”
门外的侍卫们闻言一惊,后退了五步后,齐刷刷地跪下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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