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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逢柳外双星暗,再遇梅边孤月幽。
锦字成灰温病骨,菱花带泪拭残钩。
东风终解相思结,笑指胭脂画并头。
青榆到现在还记得这首意味不明的判词。
她看着镜中的自已,手指慢慢抚过眼尾那颗红痣,视线下移,慢慢落到了自已格外红润肿胀的唇瓣上。
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
南宫望为她洗发的温柔,擦拭伤痕时的怜惜,还有那些唇齿相缠时的暧昧。
青榆略微恍惚,她摸了摸自已的脸,烫得吓人。
青榆抬手触碰自已的唇,不自觉地想起南宫望注视这里时的眼神。
那种眼神,她从未在任何男子眼中看到过。
不是欲望,不是轻蔑,而是一种近乎疼惜的。。。温柔。
她站起身,寻出衣衫来换上。
脱去寝衣之时,她瞥了一眼镜中自已的身体,南宫望的手抚过每一处的触感似乎还留在皮肤上,让她心跳加速。
青榆攥紧了衣襟,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在胸口蔓延。
她摇了摇头,逼迫自已不再去回忆那些令人沦陷的场景。
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她此不能忘记自已的身份,不能忘记妹妹的安危,不能忘记自已如今难以脱身的处境。
她是建安王安插在南宫府的棋子,任务还尚未明确。
可不管任务是什么,只要紫桐还在李偃手中,她都得照做。
而如今,她竟然沉迷于目标的亲吻,险些忘记了自已的使命,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紫桐。。。…”青榆微微蹙眉,轻声呼唤妹妹的名字,呼唤着这个世上唯一和自已血脉相连的人,仿佛这样能给自已力量。
“青榆姑娘,该起身梳妆了。”门外,侍女悦然轻声唤道。
青榆迅速收敛心神,换上一副温顺的表情。
“我已起身,进来吧。”
悦然进来后,服侍她梳洗,手脚麻利地为她挽起发髻,插上几支精致的珠花。
“姑娘今日的气色真好,”悦然看了看镜中青榆红肿的唇,笑着说道。
“昨夜,大人对姑娘真是特别呢,奴婢等从未见哪位姑娘能和大人共浴。”
青榆勉强笑了笑,没有接话。
因为要诊脉的缘故,青榆并未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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