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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他而言,去恨薛蝉衣很难很难,即便有生母的血海深仇横挡在他们中间,他仍然需要找无数个理由来支撑起这份恨意。
面前的灵茶温度正适宜,薛蝉衣轻抬手臂,将茶水一饮而尽。
白皙如藕玉一般的手腕从袖摆浮现。
皓腕那层玉肌上的指痕就这般直白的闯进谢轻尘的视线中。
自从他们订下婚约后,谢轻尘虽然恨薛氏那一家子,可是每每面对薛蝉衣,恨意里就不自觉夹杂了其他的情愫。
他对薛蝉衣的恨,从来都不是对薛蝉衣赶尽杀绝,而是渐渐演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掌控欲。
他放低姿态,对薛蝉衣百般呵护,为的就是让薛蝉衣越发的依赖他。
若不是顾及到修行,他甚至都想每时每刻呆在薛蝉衣身边,照顾这个娇娇女的饮食起居,让这个娇纵跋扈的女人,永远都离不开他!
先前尤欢只是轻轻触碰薛蝉衣的手腕,他都有些难以接受,现在突然看到这些青紫色的指痕,他心中更是骇浪翻天。
“这是怎么回事?”
薛蝉衣放下茶杯,一抬眼,发现谢轻尘脸色臭的像黑色的大石头,眼睛正死死盯着她的皓腕。
她余光一瞥,看到了手腕上的指痕,哦了一声,不是很在意的说道:“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坠下悬崖,萧师兄恰好看到,把我拽了上来。”
“这些指痕,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吧。”
谢轻尘脸色更差了,声音颤抖:“萧师兄?是萧灵君师兄吗?你何时与二师兄这般亲近了。”
他这质疑的口吻颇有种抓奸的意味,薛蝉衣再傻也听出来了。
“怎么,只许你和小师妹练剑切磋,就不许我找萧师兄一同练剑?”
“你要练剑,为何不来找我!”
“你从前最讨厌和宗门里的其他师兄师弟来往,为何如今却高看那萧灵君。”
“我听说,在我闭关期间,你外出游玩归来时,萧灵君也在不久后就外出了,回归宗门时,你们又结伴同回。
难不成,你们二人在我闭关期间,竟是结伴游玩去了?”
谢轻尘又气又愤,只觉得腹中妒火在熊熊燃烧,抓住她的手腕,稍稍使劲,就把她圈进自已怀中。
“你别又发疯……”
薛蝉衣气的捏起拳头捶打他胸膛。
谢轻尘看似清傲孤冷,实则发起疯来真的很让人下不来台面。
他发疯通常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薛蝉衣表现出与娘亲格外亲近了,谢轻尘就要把她捉到怀里,狠狠发一顿疯。
甚至于每次都要逼问在她心里是他谢轻尘重要,还是娘亲重要这种混账话。
还有一种是薛蝉衣稍稍和别的男性走的近些了,谢轻尘也要把她抓到手心里,仔仔细细检查她内外,确认她没被占过便宜,方才罢休。
衣襟被两指分开,谢轻尘已经开始用眼睛扫视她肌肤。
除去手腕的那些指痕,并无其他发现,他这才稍微克制些许妒火,咬牙质问道:“你和萧灵君究竟是怎么相熟的?”
薛蝉衣被困于他怀里,几番奋力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反而是把自已的鬓发弄的七零八落。
她气到说不出话,抓住谢轻尘的一条手臂呲着牙就咬。
直到嘴里有铁锈一样的血腥味,这才放开。
谢轻尘望着自已流血的手臂,神色有些餍足的笑了:“只咬手臂能解气吗,脖子要不要咬,喉结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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