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凌灏把行李箱推到卧室走廊,拐回来后低声对我强调:“给他加一份糖。”
新鲜柠檬洗凈切片,挑出籽放入冰糖糖浆、薄荷、冰块,再冲入凉白开搅拌均匀,我看着冷水壶中的明黄嫩绿在小漩涡中碰撞融合,随后停下搅拌动作,又添了半勺糖。
若只论日常生活,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还是很融洽的,也在渐渐回归到之前的状态,我会时不时逗弄安悦,凌灏也会适当护着他。
好像我们两个同时试图掩盖过往,但又都心知肚明,于是互相受制于透明的界线,谁都不敢擅自触碰。
除了安悦。
他不知道我曾经许诺给我哥的话,倒依旧没心没肺的,甚至和我之间也不知道避嫌,有时候还会当着我哥的面凑到我跟前说话,距离近到想磨牙。
这个小家伙儿总是这样,记吃不记打,当初趁醉酒欺负他的事都只是发发脾气就过去了,性子软得不像话,又一贯会撒娇讨乖、趋利避害,只要矛盾未发展成针锋相对的场面,他就能对每个人弯眼睛。
不过我们兄弟二人之间的那种隐密僵持,时间久了还是会波及到安悦,比如我哥总不愿和他进一步亲密,最多也就是把人圈在怀里克制的吻一会儿、又比如一直钟爱占他便宜的我,现在竟然也像转性般开始躲他。
这就导致了安悦开始有些闷闷不乐,但自己又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开始想方设法想从我们兄弟口中套出话。
就像这一晚,我把窗帘拢绑在一起,斜躺在床上看安悦画的墻绘,手机里正低声循环播放着一首舒缓安谧的日文歌,床头也搁了半杯红酒。
将入睡的准备工作做好后只等着睡意降临,可我没想到比睡意更先到来的却是穿着真丝睡衣,胳膊里夹着枕头,满脸都是不太高兴的安悦。
我半开着门倚在门框边,微低着头问他:“怎么了?”
“凌灏不和我一起睡……”安悦脖子上还反挂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窄窄的松紧带贴着白皙脖颈,像带了一个诱惑力十足的颈圈,“他说会工作到很晚,会吵到我,可明明我已经带好眼罩和耳塞了……”
“凌灏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了,”我从锁骨的凹陷处移开目光,清清嗓子继续道:“那你就自己睡呗。”
安悦更加不开心,小声嘟囔:“我……我不太想……”
换做以前,他拿这点小心思勾我,那就别指望前半夜能安稳睡觉了,可现在,即使我清楚他只是想单纯和我睡个觉,再从我这里打探一些内情,我也只能把人拒绝在门外。
“是吗?”我伸手碰了碰他下垂的嘴角,随后移到下巴处暧昧地抚摸:“那是想跟哥哥操一操再去睡?”
安悦睁圆湿漉漉的小鹿眼退后一步躲开,面庞慢慢浮上一层红,“才不是!”
“你……你个臭流氓,我不跟你说话了!”说罢夹着枕头就转了身,后颈处的眼罩正面也跟着暴露在我眼下,他迈出一步准备逃回卧室,被我先一步迅速抓住手腕。
“欸这就要走?”我继续臊他,“你说实话,是不是小胸涨奶了,我这么助人为乐,当然可以无偿帮你解一解小奶头的痒。”
“胡说八道!”安悦扭过来半张脸,耳朵尖充血变红,“你放开我!”
手里的细腕子用力挣扎两下,我便松了手,安悦头也不回地往前冲出去,气得拖鞋都在地板上跺出了响,我无奈一笑,感觉今晚的准备工作都白做了。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