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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乔如意没被动地回到九时墟,其他几人也相安无事。
行临再次出门,身边跟着沈确,其他四人被行临强行留在宅院里。
说是强行,还真是一点不夸张。
也不知道行临怎么就一夜之间找来这么多护卫,里三层外三层,将宅院围得密实,恨不得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那种。
陶姜抱怨,“知道的是为咱们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满门抄斩呢。”
周别心大,闻言笑说:“还真挺像啊。”
鱼人有毕竟之前是在江湖混的,瞧着这架势心里就不大舒服,问乔如意,“咱们是能有危险?”
行临出门前叮嘱他们不要出门,说是外面不太平,之后又找来护卫看守房前屋后,这阵仗的确不小。
但乔如意心里明镜,行临哪是防着外面?他分明是怕他们乱走。
不,确切说,他只是在防她而已。
乔如意使唤了护卫,将茶桌抬到了游廊。阳光甚好的天就该在外面煮茶喝茶打发时间,微风在廊间游走,裹着青草和松柏的气息,清冽舒适,不冷不热。
四人就边喝茶边聊眼下现状。
乔如意整个人陷在宽大的黄花梨木椅里,双腿一并蜷在椅子上,玄色侧把壶在小炭炉上慢慢烧水,壶嘴里浅淡雾气隐隐冒出。
她跟鱼人有说,“既然行临说了,那咱们就当外面危险吧。”
周别好奇,“如意,你想出去的话能如意吗?”
说得跟绕口令似的。
没等乔如意开口呢,陶姜的海口先夸下了。“就凭他们?呵,当初是怎么把沈确那些人给打得哭爹喊娘的?”
周别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懊恼,要是当时能亲临现场,看看沈确是怎么被打成的孙子样那就好了。
鱼人有一直都是乔如意的脑残粉,呵呵一笑,“可不?他们能站在那,是因为我家祖宗不想跟他们打,祖宗想去哪岂是他们能拦得住的?”
这马屁拍的。
乔如意啧啧两声,“你们这是打算走捧杀路线了?心思何其恶毒,我要是得罪你们了就直说。”
鱼人有立马表态,“我可是发自内心的称赞。”
乔如意继续窝着状,慵懒地摆摆手,“行临找来的都不是等闲之辈,跟沈确找来的可不是同一批次。”
她可打不过。
炉上水开了,周别在这群人里年龄最小,也是最有眼力见的,起身忙活着煮茶。
陶姜将椅子搬到乔如意身边,低声,“你今天难得放松下来了。”
“在曹禄山的执念化形前,能放轻松就尽量放轻松。”乔如意慢悠悠开口。
毕竟之后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陶姜闻言明白她的意思了,问,“你现在什么感觉?”
乔如意看着不远处正在煮茶的周别,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果然是行临带出来的人,颇有行临的风姿。
“悲伤和绝望占大多数,除此之外很委屈也很愤怒,想要冲破眼前一切的感觉。”
陶姜听了,看向乔如意的眼神里充满佩服,“都这么多乱糟情绪了,你还能坐得住呢,可真行。”
乔如意笑了笑。
不然呢?
跟曹禄山一样歇斯底里狂喊狂叫?
她是受到曹禄山的影响不假,但她也有自己的情绪。她很能分清一种情绪上来是曹禄山的还是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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