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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谷抬起来。”
“……”
路听的意识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他乖乖的将手伸到身后,抱住了自己的屯瓣。
掰开。
刚掰开,他就后知后觉感觉到了羞耻。他下意识想合上屯,可抓着辟谷嫩肉的手指却被人轻轻拍了拍。
像是在告诉他,这样很好,不要逃。
祁聿风安抚住路听躁动的手,又勾了勾小拇指,示意不要害怕。这个小动作带有一点儿“警示”的威严,路听被镇住,手不再试图将屯瓣闭合。
那被洗的粉嫩的薛,就这么暴露在了身后人的视线中。
祁聿风的呼吸,轻微停滞了一下。
但这个不自然的停滞很快就被藏了下去,祁聿风换上考究学者般的态度,微微弯腰,靠近了路听被掰开了的屯。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湿答答抚摸过路听的港门。
路听浑身的毛细血管瞬间打颤。
“啊……”
凉凉的,好舒服!
他收缩着港门,不知道祁聿风下一步要做什么。心情异样的紧张,跪着的小腿筋因忐忑而绷的笔直。
那手按着他的港口,温柔的抚摸了两三圈。
每一寸的褶皱,都被按压上厚厚一层润滑液。
祁聿风捏着那PVC尖嘴口,在那挤挤压压的褶皱之间寻找合适的位置。他不断用力道让路听放松,绷得太紧,进去容易疼……
在路听即将放松浑身的紧张那一刻。
辟谷里像是突然钻进来一条蛇!
那条蛇的蛇头,吐着信子,试探而又拼劲的往他身体里钻!
路听瞪圆了双眼,下一秒,那“蛇”就开始往里蠕动!
好酸!好张!
路听的筋骨软,过去不论祁聿风筋来过多少次,第二天再筋入,他的紧致依旧会恢复如初。细如食指,短短筋入到路听的厂到内一小节,就足以让路听痛苦。
他的辟谷开始打颤,掰着屯瓣的手试图去阻止祁聿风的进入。
“放松。”祁聿风安抚他。
阻止住他乱挣扎的手,
“深吸气!你这样乱动,会刮伤里面的!”
“……”
路听强忍着眼泪,闭上眼睛,听从祁聿风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胸腔填满氧,血液加快流动,竟真缓解了一些辟谷里的肿胀不舒适。
像蛇一样的PVC管继续往里探。
探到一定的位置,停止。
忽然,一股凉凉腻腻的粘液,涌入到了厂道之中。
那液体一接触到厂壁,路听就感觉到了莫名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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