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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
祁聿风没想到路听的反应这么大。
他刚想说没事,并且其实他是知道路听的特殊性癖。他的手抚摸过路听的耳畔,想让小孩不要紧张,不要怕他。
然而还没等他安抚的话说出口。
嗖——
路听羞耻的,猛地把头扎入了枕头底!
路听的浑身都变得滚烫,情绪彻底激动化,所有的汗毛都在颤栗。他羞耻极了,基本没脸再见祁聿风。祁聿风在他身后抚摸着他的脊背给他浓烈的安慰,他却在他的手掌下,脑海中控制不住涌入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在过去几个月,路听总是在梦境中,做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很多画面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但零零星星还是残存着点滴片段。梦境里的尺度大到令人发指,他好像光着辟谷在树林里被祁聿风狠狠地抽。这些东西都是他最隐秘的性癖,是他永远无法见光日的劣迹。太不堪了,祁聿风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嫌弃这样不堪的他。
不能让他知道!
可被挑破了,他又好难受。路听伸着胳膊,用拳头一下又一下击打着枕头棉花。胸腔中的隐忍化作动力发泄,他不能说,一定要忍住。好难忍,只能不断砸枕头。
忽然,手腕被人在下一个落下前,捉住在空中。
“……”
路听浑身一僵。
下一秒,身子就被人强制从枕头底下薅出!
连带着被他基霸插着的辟谷,像螺丝帽那样被螺丝急促旋转。路听被那进致感摩擦到惊叫,随之而来的,却是被祁聿风稳稳当当从正面搂入怀抱。
屯再一次深深坐在了龙艮上!
路听原本就羞耻到脸红,被祁聿风薅出,没了遮掩。他手舞足蹈,试图用混乱来掩盖自己的羞臊。
“不要,别、别,我不是……”
“路听——”祁聿风不断抚摸着他,他捧着路听的脸,从额头亲吻到鼻尖,再亲吻他的人中。温柔的吻,源源不断涌入小孩恐燥的体内。祁聿风让路听直视他,两个人双目对双目,祁聿风用尽毕生所能奉出的温柔,看着路听的脸,说,
“路听,路听!”
“没事的,没事的。”
“看着我的眼睛。”
“看着我,看着我。告诉我,我是你的什么人?”
路听脸红红的。
被撕掉遮羞布的狼狈,双眼里的迷茫与羞耻。
祁聿风吻了吻路听湿漉漉的唇,直直凝视着他,他放慢语速,一字一句,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尽带宽抚。
“我是你的爱人,我们昨夜刚确定了恋人身份,对不对?”
“……”
祁聿风:“我们说过,要告诉对方一切,是不是?”
“……”
祁聿风:“性癖是一个人的隐私,却也是与爱人最紧密的纽带。我了解你的性癖,我才会更好的去配合你、取悦你,你的快乐便是我们两个人的快乐。我是你的爱人,我需要知道你所有的兴趣爱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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