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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车的那段路,路听突然就觉得无比难走。
祁聿风提着的那两大袋子工具,像是辐射的放射源,火热的光照的他两腮滚烫。他大脑宕机了,全都是在想怎么在车上灌啊……
一上车,祁聿风就把那袋子一扔。
路听本以为祁聿风会去前面坐着,或者关上车门让他自己一个人处理,处理好了他再进来,两人再干正事。
可路听爬上后车座时,发现祁聿风早已在右侧的车窗旁坐好。
不知道从哪儿抽出的报纸,摊开在手指间,看样子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路听整个人都快要六神无主到极点,就、就这么灌吗?他以前也灌,但大多数都是祁聿风给他灌。而且以前两个人是在浴室,在浴室里很多事情的羞耻度都会降低,只需要享受。
但在车里……
他没在插着小红旗的奥迪A6象征着体制内代表的公务车里,灌过。
路听就这么半尴尬地坐在另一侧,那塑料袋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他想求祁聿风先出去一趟,给他留个耻辱心。
然而乞求的话到了嘴边,又好难说的出口。
祁聿风拿着庆南市的早间报纸,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然而等了很久,也没看到他想看的东西。他眉头一瞥,往路听这边看了看,有些不太高兴地问道,
“不想灌?”
不灌真的会疼死,祁聿风还好,他不介意。但路听绝对会出血,上一次在佛堂就是没用医用试剂灌,用的敬业,结果因为滑度不够高,路听的内壁出现了很严重的撕裂伤。
路听在疼死和羞死之间,还是选择了羞死。
但他也还是没有放弃给自己挽留最后一丝颜面,他的脸快要红透了,埋在胸口,像只小鸵鸟,伸过去手,抓了抓那塑料袋。
袋子查啦查啦响。
他拿着医用管子,包装严密,里面两指粗的尖嘴,看着让人批炎一紧。
“可不可以麻烦,祁先生,先出去一下……”
“呵。”祁聿风笑了一下。
他早就料到了路听会羞,但是他就是喜欢这样玩玩他。
男人伸出手,抓着路听的下巴,一把抬起。
小孩脸红到熟透了,滚烫滚烫。
“害羞啊?”
路听快要哭了,眼里啜着碎光,小声的,凄凄艾艾,
“没,不是,可是,我……”
祁聿风:“重叫。”
路听:“……啊?”
祁聿风:“刚刚叫我‘祁先生’是吧?”
路听:“不是,不是,我、我……”
祁聿风:“路听,叫声‘老公’就有那么困难吗?”
“还是说你更喜欢叫‘爸爸’,‘daddy’?边抽鼙鼓边叫,抽烂了才肯改口。”
“嗯?”
“……”
路听心脏蹦蹦蹦撞个不停,他知道祁聿风没跟他开玩笑,要是再叫错了他真的能干的出把他鼙鼓抽烂了,然后让他喊他一辈子爹。
老变态!
“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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