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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罂粟一样,戒不掉也不想戒掉,真想一辈子这样……”他的指腹温柔地勾勒我的面庞,深邃的眸子写着温柔。
我咬着下唇喘息,只觉得此刻在他的撩拨下,不仅身体是热的,连心都是在发烫。
不想他紧接着咬住我的耳廓,舌尖灵活地舔舐,喘息间吐出后半句话:“……真想一辈子这样,在你里面呆到死。”
“……”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我呼吸加重,忍不住往里面缩了缩身体:“金子、金子在隔壁。”
“她睡着了,就算没睡着也会假装睡着。她没性生活还不准老子有性生活?”
“……”
他拍拍我屁股:“腿,缠老子腰上。”
我配合地缠上去,湿润的和坚挺的互相摩擦,产生最极致的快。感,我战栗,低吟:“好久没听你自称‘老子’了……”
傅厉琛一笑,用力挺身而入,我随即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压住呻。吟声,他在我脸上细细密密吻着,哑着把嗓子说:“你还没叫过我老公,快,叫声来听听。”
“……”我强烈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身下用力重重一顶,把我撞得三魂六魄都飞离了身体,忍不住轻叫:“你、你轻点……”
傅厉琛进出了几下都很不温柔,我后背在被褥上重重摩擦,凝着他在情欲发作时尤为迷人的眼睛,感觉身下的床摇摆得很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塌掉。
“叫老公,乖,就叫一声我听听。”
我咬住下唇,自寻死路地寻衅:“不叫,有本事你就让我叫出来。”
“很好,看来歆歆是喜欢上严刑逼供这一套,我满足你。”他俯低身,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身下也不再大起大落,而是紧紧抵着我,探索我的敏感点,单手撑着床,开始小腹地摆动撞击我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嫩肉。
那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我最要命的地方。
“傅厉琛……不要了……不要碰那个地方……”
“嘘,别急着求饶,我还有很多招数来对你‘严刑逼供’,先让我过过瘾。”
“……”
厚重的窗帘慢慢合上,挡不住莹然的春光摇曳。
***
隔天,我一早起来,双脚一着地都忍不住颤抖,缓了好一会儿才敢迈开脚。
想起昨天从下午一直做到晚上十点多,连续三次还是五次,心里就很发毛——这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好精力?
傅厉琛翻了个身,仍旧闭着眼睛,被子滑下露出胸膛一个个红点,都是昨晚的痕迹。
生怕他醒来还要再一次——毕竟他之前有好几次都是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后,第二天早上还要我帮他解决晨起的生理反应。连忙去浴室洗漱,随后直接去公司,临走前给傅厉琛和金子弄了俩三明治放在微波炉里,桌子上留了纸条。
在公司停车场下车时,我走了几步想起之前的决定,回头对九月说:“联系下李叔,让他大后天回来给我开车。至于你,还是原来的职位吧。”
九月脸上出现了一丝怔愣:“好、好的,岳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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