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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服务生送进来早餐,我边吃边问:“你们想怎么做?”
傅厉琛搭在我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觑着我:“昨天是不是有几个不长眼的男人骚扰你?”
“嗯,不是被阿林处置了吗?”那件事我没怎么放在心上。
“哪个堂口的记得吗?”
我回忆了一阵,隐约记得阿林在打倒红毛的时候似乎说了一句:“白虎?”
傅厉琛捏捏我的腰,说得轻松:“那就从这里开刀。”
苏柏泽舔了下唇,眼神阴沉沉,划过一抹嗜血之色:“这个交给我。”
我正想再仔细问问,阿林就进来禀报:“二哥,白先生让您和柏少过去一趟。”
苏柏泽‘呦呵’了一声:“我们不找他们,他们反而找上我们。”
“那就去看看。”傅厉琛说着把我也拉了起来,我诧异:“我也要去?”
答案是肯定的。
刚走出酒店,光线忽然一暗,是一片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乌云遮挡住太阳,让原本碧蓝色的天空瞬间覆上一层阴霾。
小岛本就是著名的度假胜地,除了沙滩大海外,还有很多有趣的游乐场所,去见白先生的路上,我们途径不少利用天然条件打造的游乐园,还见到一个玫瑰花园,规模和昨晚的茶花园差不多。
傅厉琛说白先生在妈祖庙等我们。
我闲想着,这似乎是一种传统习俗,每一个靠海而生的地方,都会供奉妈祖以求庇护。
妈祖庙在靠山的地方,我们到的时候,庙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一眼扫去,那些眼熟的面孔都在,都自觉在大厅两边的黑檀木椅子上坐下,神色恭谨,连窃窃私语都没有。
说真的,乍一看,有些像邪教组织在秘密聚会。
傅厉琛和苏柏泽先去给妈祖上香,一边伺候的人也给了我三炷香,我只好学着傅厉琛鞠了三个躬,然后把香插在香炉里。
“阿琛,阿泽,来了就坐吧。”首先出声的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
苏柏泽别具深意道:“自从教父失踪后,组织里的一切事务,就都麻烦白先生费心,今年的年会,又要您主持了。”
老人就是白先生,他目光虽浑浊却硬朗,淡淡地扫过苏柏泽:“这是我应该做的。”
“呵呵,说得也是。”苏柏泽笑,“按说教父失踪后,应该马上推举出组织里德高望重的长者接任教父,白先生简直是不二人选,要不是上面坚信教父失踪别有隐情,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也不至于这么多年,白先生操着教父的心,却没有教父半点权利。”
旧事重提,白先生的脸色有些微妙。
“哎呀,我其实还是挺希望白先生能成为新教父的,毕竟只有教父才能做主谁是组织的首领。”苏柏泽浅笑盈盈,一番话说得真心实意,但我分明看见,白先生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苏柏泽是在暗讽,白先生不是教父,没资格决定谁是首领?
“阿泽,坐下吧。”傅厉琛在此时开口,率先在右侧首位的空座上坐下,我顺势站在他的右手边。
苏柏泽勾勾唇,非常听话地住嘴,随意坐在第二个座位上。
而他们对面,就是宁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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