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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信?”他又故技重施抓住我的手,这次直接探入他裤子里,和他的东西做了最直接的接触。
掌心的东西,接触到我的手,才开始发热。
羞大于怒,我憋红了脸怒道:“傅厉琛,你、你流。氓啊!”这还是在外面,沙滩上多少人啊,他怎么能这么不害臊!
傅厉琛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胸膛微微起伏,不停挤压着我胸。前的柔。软,他漆黑的眼眸燃着一团火,冷冷道:“不是不信吗?不是觉得我背着你草别的女人吗?那就好好检查,仔细检查,千万别漏了哪里!”
我把手立即抽回来,背在后背捏紧。
软的,干的,被我碰了才发热……
我咽了口水,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你们在洗手间干什么?”
傅厉琛不答反问:“检查好了?碰没碰?”
我别开脸。
傅厉琛捧着我的脸转回来,拇指蹭蹭我的唇:“听着,混我们这条道,逢场作戏必不可免,没有有人有例外,除非我想让你死,否则这种事不会只有一次!”
我蹙眉,一时理解不透他倒数第二句和段落里其他话有什么逻辑关系。
傅厉琛凝视着我,大概是看出我收起倒刺,他也就泄了火气,勾起唇:“听不懂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我只有兴趣干。你就行。”
“这句话我重复了几次了?你一次都没听进去?”
我低头用脑袋撞撞他的肩膀,还是觉得不舒坦,他还是没有解释他们在洗手间干什么,那个学生妹那副表情,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什么都没做。
那里没异常,不代表他们用了别的地方啊。
越想,那团被他灭了一半的火,好像又开始燃烧了。
傅厉琛却把这个当成我的妥协,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牵起我的手:“不闹了,我们回房。”停了一下,他又慢悠悠道,“要还不信,回去我扒光了让你检查。”
“谁有兴趣检查你了。”我嘟囔,故意忤逆他往另一个方向走,不回酒店,傅厉琛也不在意,顺从地跟我走了反方向。
原本是堵着一口气想散散步消消火,谁知走着走着,竟走到了一个白茶花园,大片大片的茶花绽放着,在几盏花灯关照下,每一片花瓣都娇嫩欲滴。
“岛上有很多花园,喜欢明天带你去看看别的。”傅厉琛捏了捏我的手指,我酸不溜秋地说,“看花啊?这种浪漫情怀适合中学生一点,我没那么少女心。”
“还在吃醋?”傅厉琛摇头轻笑,从背后把我圈入怀,不同刚才强行控制我的样子,他只是虚虚抱着我,没有让我不舒服,但也没让我感觉自由。
“歆儿不算少女吗?才二十六岁,非把自己当三十六?唔,就算你已经三十六了,我永远比你大五岁,你在我面前,可以一直都是少女。”
忍无可忍,我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这种话你说着不害臊我听着都害臊。”
可嘴角明明已经有了笑意。
傅厉琛开了茶花园的门,带我进去转了一圈,这些茶花有人定期打理,每一株都开得特别精致,我低下头嗅了嗅花,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的同时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
一种很让人反感的腥味。
我立即站起来,抬头去看傅厉琛,他明显也闻到了。
“走。”他沉声说完当即拉着我往外走,但已经来不及。
伴随着几声犬吠,四头半人高的狼狗已经从黑暗中出现,每一匹都獠牙锐利,眸光猩红,把我们当成了可口的食物,血红色的舌。头甩了甩,毫不留情地践碎了一地茶花朝我们扑过来。
傅厉琛神色冷凝,眉心一压,当即把我推到一边,同时从高筒靴里拔出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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