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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姜翡一落地就被裴泾按进椅子里,头晕目眩地扶着椅子把手。
还没坐稳,裴泾已经拖了把椅子过来,大马金刀地往她面前一坐,她几乎是被困在裴泾和椅子之间。
“说吧,”裴泾修长的手指轻叩扶手,“都听到些什么?”
姜翡咽了咽口水,眼睛滴溜溜地转,“就……就听到您说要走了。”
还真是能屈能伸,之前直呼其名,现在都换上尊称了。
“哦?”裴泾挑眉,“没听到‘松年’?没听到‘抛下’?也没听到‘苦衷’?”
每说一个词,姜翡的肩膀就缩一分,最后整个人都快缩成团了。
裴泾的脸色阴沉如水,屋内气压低得吓人。
姜翡缩在椅子上,大气都不敢喘,早前的肆无忌惮和对裴泾吆五喝六的勇气荡然无存。
毕竟上次看到裴泾下跪好感度都能直接从十几变成负五十,今天是直接窥探到了裴泾的秘密,她完全不敢想现在好感度掉到了哪里。
她只是想降低而已,可没想掉到随时可能丧命的数值。
裴泾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怕了?”
“怕,”姜翡点头如捣蒜,“都快怕死了。”
裴泾盯着她这副怂样,眼底的寒意竟褪去了几分,“本王看你胆子大得很,这会知道怕了?”
姜翡抿了抿唇,“那你准备怎么杀我啊?我有点怕疼。”
裴泾闻言一怔,有些想笑,又故意板起脸,“那你说说你想要怎么个死法?兴许本王心情好能满足你的要求。”
姜翡想了想,道:“其实我还不想死,你能不能心情再好一点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看着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裴泾脸上的表情险些绷不住。
他靠入椅中,“那就看看你如何让本王心情好了。”
姜翡思索片刻,“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不想听。”
“那我给你捶捶肩?”
裴泾眉稍一抬,这倒不是不可以。
他抬了抬下巴,姜翡立刻会意,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已被困在椅子里,只好倾身过去在他肩上捶打。
这姿势不太舒服,偏生这人还懒懒地靠在椅子里,她只有把胳膊伸得老长才能碰得到。
姜翡觉得此刻自已努力伸长手臂的样子应该像只长臂猿,整个人几乎要趴在裴泾身上。
“就这把力气吗?”裴泾道。
姜翡在心里咬牙切齿,让我们家吃饱了的九桃来,能一拳把你干进地里。
她又往前挪了一点,谁知重心不稳,突然一个趔趄。
裴泾只觉当胸被人擂了一拳,闷哼一声,下意识下意识伸手接住她,两人顿时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在了一起。
裴泾喘了口气,这丫头是在练铁头功么,直接这么一脑袋给他顶过来,幸好他习武,普通人都能被她顶出内伤来。
姜翡还保持着脑袋顶着裴泾的胸口的姿势,能清晰地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
她手忙脚乱地想撑起身子,却不小心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姜如翡!”裴泾寒声道:“你在摸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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