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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看着院里轻手轻脚的侍卫,张了张嘴,想劝一劝他娶个妻子来帮他打理后院心思更盛。
“儿啊,我说你就该娶个夫人回来,好帮你打理这…”
柳氏话说一半,便被身旁的人打断。
“母亲,三弟还在宋姑娘房中…”谢九仪轻飘飘的说道,顺带指了指那门口。
柳氏随即咽下了口中的话,风风火火的去了里间,将人揪了出来。
“你一个男子,去女子的闺房,你这书都读到哪去了?”
“娘,娘啊,你轻些,儿子这耳朵都要掉了,我进的是大哥的卧室……”
…………
忽略谢九玉求救的眼神,谢九仪侧过了身子,不再看两人。
…
宋时月是晚间被疼醒的。
白日里落水的窒息感与心间的疼痛,在此刻加倍。
“绿…竹。”
宋时月揪着心口处的衣裳低声喊道。
回应她的,只有窗外的蝉鸣声,她撑起身,看着漆黑的屋子,恐惧感袭来。
她似乎再次回到了那个被装进棺材的雨夜里。
……
摘星楼里。
谢九仪看着桌上缺少的兵书,捏了捏眉心。
“星参,去将我的那本太白阴经拿来。”
良久,却无人应答他的话,谢九仪方才想起,方才将星参派出去了。
眼下除了他,星云他们也不知那书在何处。
想着那当世只有目前一本的太白阴经,思索一番,趁着天色已晚,谢九仪打算亲自走一趟,去拿回他的书籍。
刚踏入揽月阁,便听里头传来细又轻的呜咽声。
本不欲管这等闲事,可他刚挪了脚步,便听那屋里传来了咚~的声音
像是什么重物落地。
“绿竹,绿竹,你在哪……”
宋时月蜷缩着身子,呢喃道。
“不要留我…一人。”
忽然,一束亮光出现在眼前。
那抹光朝着自已而来。
他微微俯身,面如白玉,长睫垂下淡淡的阴翳,整个人透出似冰雪一般的空静。
是谢九仪。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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