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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欧季明压上来的时候,他的修长矫健的双腿主动勾上了他的蜂腰,臀部抬起,磨磨蹭蹭地寻找着欧季明。
欧季明一言不发,只将他的双腿撑到最大,进行最猛烈的进攻。
大概是喝了酒,这一晚两人竟没有折腾得太久,欧季明抱着辛越去浴室里洗干净之后,便回到卧室抱在一起,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二天,欧季明睡了自然醒。
他光着身体从楼上下去的时候,昨晚留了一直的残羹冷炙,碗勺碟盘已经收拾干净。
落地窗户大开着,薄软的纱窗被风吹得飞扬而起,窗外花园里的荒草被清理,几盆疯长得杂乱无章的贡菊被搬到了飞来屋檐下,花枝被风一吹,便颤颤巍巍地随风摇摆。
他疾步走到花园,就见辛越正穿着长裤背心,手上戴着一只大手套,弯腰驼背地在院子里割荒草。
朝阳穿透未散的浓霜照射下来,把辛越染上一层红光。
暖暖的。
这样的场景,曾经是他最熟悉的日常。
妈妈在听到脚步声后,就会直起腰来,转过身笑着对他说:“早上好。”
辛越听到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回转身来看着他:“起这么早?”语气间还有点嫌弃。
欧季明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热流,烫烫的堵得他胸口胀疼。
他从来不允许别人动他的花园,可此时他却有并不介意辛越出手处理。
他用脚踹了一下屋檐下的贡菊:“你大早的,弄这些?”
辛越偏了偏头:“这里不可以动吗?”
欧季明当然不会说可以,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转身便去厨房了。
辛越忙活了一个早上,终于把院子里的杂草割干净,待他从外面进来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湿秀了,胳膊上被蔷薇花梗划拉出好几道口子。
欧季明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看到他胳膊上,背上的血珠不由皱起了眉:“怎么把自己弄得满身上伤?”
辛越随便用毛巾擦了擦,说:“洗洗就好了,只是划破了皮。”他转身就想上楼去洗澡,却被欧季明拉住。
辛越回头看他:“你要干嘛?”
欧季明把他的脸推回去:“别回头。”
接着,辛越便感觉到背上湿湿热热的,是欧季明在舔他的伤口。
辛越皱眉退开,与欧季明保持两米距离,嫌弃地瞪了他一眼:“你是属狗的吗,我一身的汗舔着不涩吗?”
欧季明:“……”这该死的老男人,难道就不懂得浪漫吗?
我刚刚那么做多煽情啊,一般人早就软趴趴地倒进我怀里,用小拳拳捶我胸口,娇嗔地撒娇手:“你好坏了!”
欧季明适时地脑补了一番辛越倒进自己怀里的模样,他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搓着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冷颤。
“哼!”欧季明转身去了厨房,嘴里咕噜着:“没情趣、老古板、自作多情现在尴尬了吧。”
辛越:“……”
没一会儿欧季明端了早餐出来,见辛越还站在原地没动,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辛越走到欧季明面前,伸出胳膊:“你要舔,就舔吧。”
欧季明:“你当我狗啊!”重重地饭菜放在桌上,对辛越越发没好气了。
辛越看着欧季明那隐忍着怒火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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