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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我必须要找她问清楚。”
靳闻洲垂眸,唇瓣扯出讥诮的笑,一字一顿地回答道:“让我老婆下来见她前男友,我得大度和窝囊成什么样?”
“换你,你做得到吗?”
谢寅:“什么叫她是你老婆?你们又没领证——”
靳闻洲嗤笑,话里话外都在打击和炫耀,“早晚的事儿,又不会跟你一样有变数。”
嫌不够,又接着补刀,“的确,你跟我家老婆,曾经有过一段单纯的友情,我不计较,但不代表我还会愿意让你们接触。”
“友情……”谢寅从唇齿间,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两个字,眼睛猩红,“她跟你说,我跟她之间是友情?”
靳闻洲:“不是吗?”
语调漫不经心的,“你们之间的婚约,跟过家家一样随便,游戏结束,就分道扬镳,各找各妈了。”
谢寅不想跟靳闻洲争辩这些歪理,于是说:“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靳闻洲丹凤眼荡起笑,“确认完事情之后呢?”
谢寅:“这跟你无关。”
“好笑,”靳闻洲嗓音淡淡的,“跟我无关,我老婆的事儿怎么就跟我无关?”
有了那段凭空出现的回忆。
谢寅听靳闻洲喊徐吱这一声声老婆的,格外刺耳。
不管是现实还是记忆,徐吱都是靳闻洲的老婆。
他嫉妒地想杀人。
谢寅冷笑,用物喻人,“徐吱小的时候,有个特别喜欢的枕头,喜欢到什么程度呢?烂了破了都不愿意换掉——”
“十年间,她每天都要抱着那枕头睡觉,否则就会失眠睡不着。”
“后来徐国华看不下去,觉得丢脸,就命人将那枕头丢了,她哭着找,找不到,从那之后就开始失眠。”
“我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徐吱是个钟情到极致的人,不管人还是东西,她喜欢的,就不会轻易抛下。所以我再烂,徐吱也不可能轻易地变心。”
他坚信一点,徐吱就是在气他。
一大段的话,在描绘徐吱。
确实管用。
靳闻洲神色淡了下去,但不是因为听到谢寅这些话。
而是,心疼。
原来小时候,徐吱就那样缺乏安全感,需要一件东西永远陪着自已。
那个枕头,对她或许有特殊的意义。
徐国华扔了,在外人看来很正常,毕竟这样一个破破烂烂的东西,留在家里是丢自已面子。
可对徐吱来说,或许那是对她精神的慰藉。
这会儿他还得感谢谢寅,将徐吱小时候的事情告诉他。
靳闻洲散漫道:“人和东西是不一样的,东西具有稳定性,而人不具备,人性易变,记忆中的枕头还是枕头,记忆中的人,还是那个人吗?”
一段话,将谢寅怼的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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