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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序的声音在寂静的祁府后院炸开,惊得树梢栖鸟扑棱棱飞起。
她提着裙摆疾步穿过月洞门,发间一支金簪随着动作滑落,在青石板上撞出清脆声响。
“夫人!”笼玉慌忙追上来,“您冷静些——”
“冷静?”柳霜序猛地转身,眼中泪光盈盈,“我父兄还在狱中受苦,我的夫君却在外头与人私会,你叫我如何冷静!”
书房窗纸上映出祁韫泽倏然站起的身影。
柳霜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正要推门,房门却从里面猛地打开。
祁韫泽立在门口,玄色官袍还未换下,领口金线绣的獬豸在灯笼映照下泛着冷光。
“闹什么?”他声音低沉,眉宇间压着怒意。
柳霜序仰头与他对视,忽然抬手将腕上翡翠镯子褪下,狠狠砸在他脚边。
‘啪’的一声脆响,上好的翡翠碎成几段。
“祁韫泽!”她声音发颤,“你先前说的那些话,可还作数?”
她说着,还没忘了给祁韫泽使个眼色。
祁韫泽眸色一沉,余光瞥见回廊转角处探头张望的婆子,忽然冷笑:“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为这个。”
他一把扣住柳霜序手腕,将人拽进书房,反手甩上门。
“你弄疼我了!”柳霜序挣扎着要抽回手。
祁韫泽却攥得更紧,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声音压得极低:“做戏而已,夫人不必这般卖力。”
温热呼吸拂在耳畔,柳霜序耳根一热,却仍梗着脖子道:“谁跟你做戏!我今日非要问个明白,那姓苏的姑娘是怎么回事?”
“苏姑娘?”祁韫泽挑眉,忽然明白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夫人这是……吃醋了?”
柳霜序被他这话噎住,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她的确是有些醋意……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隐约听见陈玉筠在说:“姑母,您慢些……”
祁韫泽眸光一凛,忽然抬高声音:“柳霜序!你别不识好歹!”
这一声怒喝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柳霜序会意,立刻哭喊道:“好啊祁韫泽,你现在嫌我不识好歹了?当初求娶时说的那些话,都被狗吃了吗?”
她边说边抓起案上的砚台往地上砸,墨汁溅了一地。
祁韫泽嘴角抽了抽,低声道:“那是前朝的古砚……”
柳霜序手一顿,转而抄起一叠公文要撕。
“别!”祁韫泽急忙拦住,凑到她耳边飞快道,“那是铁矿案的证据。”
柳霜序瞪他一眼,改抓起茶盏摔了个粉碎。
就在这当口,书房门被猛地推开。
祁老夫人扶着陈玉筠的手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探头探脑的丫鬟婆子。
“反了天了!”老夫人拐杖重重一顿,“深更半夜的,你们这是要拆房子不成?”
柳霜序立刻红了眼眶,扑到老夫人跟前跪下:“母亲,您要为儿媳做主啊!夫君他、他在外头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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