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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天子的反应。
陛下盯着祁韫泽看了许久,忽然抚掌大笑:“好!好一个祁韫泽!朕准了。”
他转向张大人。
“既然祁爱卿不愿回来,张卿就继续查吧,不过……”他目光陡然转冷,“若十日后再无结果,你这尚书也不必做了。”
“至于祁爱卿。”陛下语气缓和下来,“下月祭天大典就交由你全权负责,太常寺虽清闲,祭天却是国之大事,不可怠慢。”
“臣,领旨谢恩。”祁韫泽深深叩首,无人看见他唇角转瞬即逝的弧度。
退朝时,柳父与祁韫泽并肩而行。
穿过长长的宫道,确认四周无人,柳父才低声道:“贤婿这步棋走得险啊。”
祁韫泽目视前方,声音几不可闻:——岳父放心,陛下最忌惮的就是恋栈权位之人,小婿越是推辞,他反而越放心。”
“你心里有底就好——”柳父道,“你有本事,不管在哪里都能站稳脚跟的。”
——
祭天大典前夜,太常寺内灯火通明。
柳霜序手持清单,一一核对明日要用的祭器。自从祁韫泽调任太常寺少卿,她便时常来帮忙整理典籍,对各类礼仪流程已十分熟悉。
“这尊青铜鼎似乎被人动过。”她忽然停下脚步,纤细的手指抚过鼎耳处一道几不可见的划痕。
身旁的小吏连忙凑过来:“夫人眼力真好,这是前日从库房取出时不小心磕碰的,下官已命人重新打磨过了。”
柳霜序微微蹙眉,俯身细看。
鼎内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不似寻常祭祀用的檀香。
“取清水来。”她吩咐道。
水倒入鼎中,竟泛起一层细小的泡沫。
柳霜序心头一紧,这分明是有人往鼎中涂了药物!
“立刻封锁太常寺,所有人不得离开!”她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去请祁大人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祁韫泽匆匆赶来时,柳霜序已将可疑之处一一标记出来。
“不只是这尊鼎。”她指向案几上摊开的清单,“三牲祭品用的香料、乐师更换的琴弦、甚至是祭坛四周的灯笼,都被人做了手脚。”
祁韫泽面色凝重,拿起一段琴弦在灯下细看:“弦上淬了毒,一旦弹奏,毒粉就会随震动散入空中。”
“明日大典,陛下要亲手点燃这些香料……”柳霜序声音微颤,“他们是想让陛下当众失常!”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那个可能——明安王残党!
“不能打草惊蛇。”祁韫泽当机立断,“我已暗中调集了可靠的人手,明日大典,你我见机行事。”
柳霜序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暗藏的银针。那是她跟着祁韫泽学的防身术所用,没想到真有用上的一天。
祭天大典当日,天坛四周旌旗招展,禁军森严列阵。
柳霜序作为命妇,站在女眷队列中,看似低眉顺目,实则将周围动静尽收眼底。
她注意到乐师中有一人格外高大,指节粗粝不像抚琴之人,腰间鼓起的形状更似藏了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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