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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聂颂宁被下药那日。
她当时下的可是狠手,一点都没留情,专挑身上最弱的地方攻击,到最后冯彬几乎就只剩半口气。
所以等冯大妈带着一群人过来想撞破“奸情”时,看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冯彬,吓得差点晕过去。
若大点的屋内一时间尖叫连连。
冯大妈甚至都来不及思考聂颂宁为何不在房内,就马不停蹄地让人把冯彬送去医馆。
帮忙的人这时才看见地上的纸条。
他惊讶一声,“哎呀,揍冯家二弟的人留了封信,说是让他不要再动宋姑娘的心思,否则下次就会灭口!”
这下可把众人吓得不轻。
毕竟聂颂宁和竹心两人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即便她们有刻意在收敛,但他们又怎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破绽。
等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后,聂颂宁和竹心才从遮挡物后走出。
聂颂宁看着黑沉沉的天穹,瀑布般的暴雨裹着寒风猛烈刮打着肌肤,雨滴顺着瓦片从屋檐流下,最后滴落在水缸里。
周遭一片雨声,吵得她莫名心烦。
她移开视线,冷声道:“等雨停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竹心也不想在这继续待了,连忙道:“那奴婢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但上天好像并不打算放过她,雨势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前几天未下完的雨连本带利地下完,哗啦啦冲刷着
连门口那棵大榕树都被雨水打得有些颓败。
下雨天赶路,本就不安全,再加上这边靠近江边,水位上涨。
若是此时离开,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无奈之下,她们又多住了几日。
这一耽搁,又徒增事端。
冯彬醒来后,一口咬定就是聂颂宁将她打伤的,要她负责。
但灵溪镇的乡亲们也是讲理的,见冯彬一直没脸没皮地赖着一个姑娘家,也看不过去了,纷纷站出来替她打抱不平。
一名人高马大的青年将冯彬拦在门口,语气很冲:“冯彬,你够了啊,你要再这么闹下去,那咱们就去报官,让衙役来评评理。”
冯彬一听到要报官,当即就虚了一下:“这是老子与宋姑娘之间的事,你瞎掺和什么!”
他家虽说有点小钱,但哪敢跟官兵叫板。
要是让他们查到他之前给宋姑娘下了药,那他在这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见冯彬心虚,那小伙子焰气更足,嘲讽道,“冯彬,你就是心虚了。”
冯彬被气得脸青脖子粗,还要说什么,就被一道熟悉的女声打断了:“冯彬,你不要脸的程度当真是越来越强了。”
此声音一出,冯彬的脸色就不是铁青这么简单了。
他像是被什么点燃了,回头瞪着眼前的女子,厉声道:“白珊珊,你还敢来老子面前叫板!”
“做出此等下作之事的人是你,本姑娘为何不敢出现?”
白珊珊就是之前与冯彬有婚约之人。
这几日刚好去了其他地方,今日趁着雨势变小才赶回来,便听见冯彬干出的事,当即就忍不住跑来这。
她眸光微寒:“冯彬,做人怎么能做到像你这样贱?本姑娘警告你,你若是再打宋姑娘的主意,我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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