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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之后,春光愈见和暖,宋满保持着每天出门散步晒太阳的习惯,西厢房廊下两边花架上又摆上满满的鲜花,还有沿窗根一溜的芍药、牡丹,都正值花季,鲜妍怒放。
宫殿青砖绿瓦的连廊下小小一段,也容纳了一处春光,如画境一般。
因宋满的肚子越来越大,春柳、冬雪都有些草木皆兵,就连佟嬷嬷看着也紧绷起来,宋满安抚她们:“太医都说还好,何必如此紧张?今日晚膳还是吃盒子菜好不好?那春饼膳房做得极好,就春菜卤货的攒盒好吃,我看来只挂炉鸭子,将肉薄薄地片下来,卷着也能好吃。”
她将相当大的热情投入到研究膳房美食上,对膳房大厨做到烤鸭给予相当高的评价,可惜她份例里本来并无鸡鸭,要吃鸭子就得拿本来口份中的菜肉去换,少不得还要再给点银子,显得不大划算,便不怎么点,一般都蹭四阿哥的。
冬雪一直负责和膳房沟通,得了吩咐连忙答应,注意力也被宋满顺势转移。
她不像春柳,经历了一回结果很不好的产育,心中还没那么惊慌,只是紧张,春柳就没不好糊弄了,她将预备好生产的东西一样样细数过,总怕哪里还不够,精神肉眼可见地紧绷着。
佟嬷嬷心中也有愁绪,她知道宋格格上一回生产是早产,结果也不大好,妇人产育顺遂与否,与体质关联甚大,上一次早产加难产,这一次再出现问题的几率便很高,何况两胎之间距离太短,哪怕太医嘴里没说吓人的话,她也不安得很。
见宋满还是淡定自如的模样,她心里已经不是认可了,简直是佩服,又怕她是年轻不知轻重,所以初生牛犊不怕虎,又不敢说破缘故,怕再叫宋满提心吊胆,她简直如在火上煎熬着一般。
宋满仍坚持每天出门晒太阳、散步,她是赞同的,一来孕妇晚期多动动有助于生产,二来总闷在屋子里,好人也闷坏了,但她对外面的环境安全又实在不能放心,每次宋满出门,她绝不让宋满往东边走,只在西厢房这边转悠,出门必有丛妈妈和冬雪开路,她和春柳一左一右,左右护法似的拥着宋满。
这位老嬷嬷在宫中多年,见过许多孕妇,已经养成了自已的一套理论体系,宋满无法像糊弄冬雪一样糊弄她,也说不通,总不能她拍着胸脯告诉佟嬷嬷,她这一胎肯定没事吧?
只能咬着牙,把这黑帮老大一样的出门阵仗给认下了。
这日仍是出门透气,宋满走了一会,就在廊下坐着赏花吹风。
几尾通身鲜红的小鱼在她手边的白瓷底青花荷纹浅口缸中灵活游动,活跃地吞食她撒下去的鱼食,午后微风习习,气候温暖,正是一派安乐宁静之象。
天气已然暖和,宋满还是被裹上了一条桃粉织锦斗篷,织金的瓜瓞绵绵暗纹映照着日光,光芒流动,格外娇艳喜人。
原身眉目原生得柔和,因进来后便与李氏争春,她自惭不足,李氏好穿鲜艳颜色,她有意避开李氏锋芒,再不着桃粉朱红,如此仍常感不安,她小小年纪,独自生活在深宫中,身边最信任的紫藕又并非善类,还有一个相互争驰的李氏,原身如何处境,可想而知,也愈发自卑懦弱,光华黯淡起来。
在懋嫔的记忆里,她是在出宫开府之后,与李氏分隔开,不再居住一处,紫藕也离开王府出嫁,身边的大丫头换成了温柔体贴的春柳,又因为早逝女儿祈福,而开始习经礼佛,心境平和一些,精神面貌也有了改善,才在二十几岁的年纪再次焕发出光彩。
但也仅是短暂的一瞬光辉,次女的早夭,给她造成了太大的打击,后来的她再也无心争取宠爱,渐渐深居简出起来。
宋满穿来之后,她的精气神与原身便大不一样,原身是面容和性情都柔弱,她是顶着张柔弱的脸,不耽误她盘算拔刀的事。
人的样貌容色其实受精神气质影响颇多,她一双眼湛湛有神,又从懋嫔几十年的记忆中吸收到一些深宫蕴养出的端庄从容,给人的感觉便大不一样,再加上开了挂的美白效果和有效增肥,这具身体与从前便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在柔婉风情之外,更加瑰艳夺目起来。
宋满有时候照镜子,也能美美欣赏一会。
因为到孕晚期,八零八最近不再特别节省能量,时常上线关注宋满情况,知道宋满这个爱好,方才见宋满披着桃粉斗篷坐在廊下,身畔是鲜花簇簇,花瓣被风吹得堆叠在她衣角的景象实在美丽,便选好角度拍摄一张照片,分享给宋满。
宋满果然美滋滋欣赏了一会,正夸奖八零八呢,猛地听到东厢房里似有争执声,她眼珠子一亮,忙打发八零八【快去听听怎么了!
】
八卦是人的天性,宋满也不能免俗,那边冬雪她们也听到动静,只是没有八零八这个作弊利器,只能悄悄竖起耳朵留意。
佟嬷嬷到底老练,都懒得留神细听,只摇摇头,过来扶宋满:“咱们回屋里吧,主子。”
等会叫那边看到,以为宋满看她们笑话似的,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宋满点点头,佟嬷嬷正扶着她慢慢起身,尚未往回走,东厢房里赫然冲出一个双目通红的张氏,她面上泪痕未干,见到宋满,脚步微顿,显然赧极,匆匆一低头。
宋满无意戳破她的难堪,笑着点头回礼后转身回房,上房里,鹧鸪面带关切之色疾步出来,“格格,福晋请您过去坐坐。”
张氏与李氏吵嘴后出来,一时半刻不想回房,见了鹧鸪相请,知道这是免她无处可去的尴尬,神情动容,擦擦眼泪,细声细气对鹧鸪道:“有劳姑娘了。”
鹧鸪心中一叹,执恭谨之态上前搀扶她,“格格何必与奴才客气,福晋方才还说,内务府新送来的茶面子很好,要请格格过去尝尝呢。”
东厢房北屋面向院子的窗咔哒一声落下,声音格外大,鹧鸪不着痕迹地一蹙眉,张氏露出愤然之色,又硬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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