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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传到林建民耳朵里的时候,他本来只当一个乐子听,可是跟二赖交接班的时候,二赖好奇地问他,“哎,建民,你老婆不就是棉纱厂的吗?这几天的那个怀了野种的女人不就是棉纱厂的吗?你老婆知道是谁不?”
林建民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傻傻地看着二赖。
二赖看他这表情,“怎么了?”
林建民霍地回过神,“没怎么,没事,你出车去吧。”
二赖看他一眼,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没再说话,开着车走了。
林建民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
他想起这两天从别的司机嘴里听到的那些话,在他脑海里不住地盘旋。
棉纱厂,怀孕,辞职。
会这么巧吗?在张芙蓉的厂子里,还有一个和她一样的,怀了孕的辞职女工?那些几乎传遍南城的笑料,说的是别人?
一股夹杂着愤怒的恐惧袭上心头,林建民快步往家走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这个风波,跟张芙蓉无关。
但等他到家,张芙蓉却不在家里,几间屋子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人。
林建民几乎要疯了,可是又还残存了一丝理智,他觉得,不能这么当面问张芙蓉,万一是他弄错了呢。
林建民决定去一趟棉纱厂,在门口找人问一下。
他几乎一刻都不能等了,恨不得立马就跑去棉纱厂,他甚至打了车过去。
到棉纱厂门口,林建民又犹豫了,他想可能张芙蓉的工友有人见过他,要是被人认出来,不好。
晚上张芙蓉回家来,林建民迫不及待地问她,“你上哪里去了?”
张芙蓉奇怪地看他一眼,“我回家了啊。”
林建民怀疑地看着她。
张芙蓉说道:“怎么了?”
林建民盯着她,说道:“我今天,听到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
张芙蓉无端地紧张起来。
林建民盯着她说道:“一些出租车司机都在说,你们棉纱厂有个怀孕的女工,怀了厂里工友的孩子。”
张芙蓉的瞳孔剧烈一缩,她本能地反驳,“胡说八道吧,我都不知道这个事情,没听说过。”
林建民看着她,“他们还说,这个怀孕的女工受不了流言蜚语,所以辞工了。”
张芙蓉瞪着林建民,好几秒钟,她才嚷道:“林建民,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个人说的是我?”
林建民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张芙蓉,他没有错过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张芙蓉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虽然片刻就被愤怒取代了,但是她确实慌了。
林建民压抑了一天的愤怒,再也忍不住,朝张芙蓉吼道:“你肯定没听说啊,你辞工回家了嘛,张芙蓉,我劝你最好说实话,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之前张芙蓉孕吐那么严重的时候,林建民要她辞工,张芙蓉都没有辞,现在突然说身体不舒服要辞工,想想确实很不对劲。
张芙蓉的声音比他还要大,“行啊,你去查啊,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工厂确认一下,不要耽误,我们现在就去!”
张芙蓉很是理直气壮,“但是先说一点,我们去了这一趟,回来,你就麻溜地跟我一块去把婚离了!”
林建民愣愣地看着张芙蓉,她强硬地态度让他有点怀疑了,难道是自己搞错了,这个人是别人,或者说,根本没有这个人,是那帮无聊的出租司机杜撰出来的?
这也有可能。
林建民心里的怒火渐渐消散,看向张芙蓉,她的眼里已经有了雾水,显然是被冤枉委屈的。
这回轮到林建民慌了,连忙要去拉张芙蓉,嘴上连连道歉,“对不起,芙蓉,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信那帮人的话,他们肯定是胡说八道呢。”
张芙蓉用力地挣脱他的手,“林建民,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我们一起过日子,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明天就去离婚算了!”
她又控诉林建民不是人,“我怀孕这么辛苦,黄疸苦水都要吐出来了,你竟然还昧着良心说我在外面乱搞,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建民又去拉她,连连道歉,好半夜都没把张芙蓉哄好。
第二天,林建民出车的时候,因为没睡好,精神状态就有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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