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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中抹了把汗,虎皮已经剥到脖子了。
“回屯里再收拾,这冰天雪地的,别把好肉冻坏了。”
他示意二愣子把虎皮摊在雪地上,自已用刀背轻轻刮去残留的脂肪。
张建军不知从哪找来块青石板,正在磨他那把短刀:“虎鞭得单独收着,听说县里药材站能给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比划了一下。
“德行!”
林振中笑骂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虎头是最难剥的,他得像绣花似的沿着眼眶和嘴周慢慢下刀。
老虎的胡须根根挺立,摸上去像钢针似的扎手。
“来,帮个忙。”
林振中让二愣子抱住虎头,自已把最后一点皮从鼻梁上剥下来。
整张虎皮摊在雪地上,足有丈把长,黄黑相间的斑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真他娘带劲!”
老刘头蹲下来摸了摸虎皮内侧:“这毛色,做件大衣够气派的。”
林振中卷起虎皮,用麻绳捆好:“先抬车上,回去用草木灰好好鞣制。”
说着招呼众人把老虎尸体往拖拉机上搬。
两百来斤的老虎,四个汉子抬着都费劲,最后是用撬棍一点点挪上去的。
“慢点慢点!”
林振中扶着车斗挡板:“别把腰子压碎了,那玩意儿泡酒最补。
等把老虎安置妥当,太阳已经偏西了。
林振中看了眼那两只吓得直哆嗦的鹿:“把这俩也带上,母鹿放生了,公鹿带回屯里过年加个菜。”
拖拉机“突突”
地开进公社大院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林振中跳下车,靴子踩在冻硬的泥地上“咯吱”
响。
他拍了拍车斗里裹着麻布的虎皮,朝闻声赶来的郑国栋咧嘴一笑:“社长,交差了。”
郑国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掀开麻布一角,手指头刚碰到虎毛就打了个哆嗦:“好家伙!
真让你们给收拾了!”
他扭头朝办公室方向扯着嗓子喊:“小王!
快去通知粮队,今儿个就能出发了!”
张建军一瘸一拐地从车斗爬下来,军大衣下摆还滴着血:“社长,这畜生可凶着呢,您瞅瞅把我衣裳撕的。”
他扯开衣襟,露出里头缠着绷带的肋巴骨。
“哎呦我的娘诶!”
郑国栋倒吸一口凉气,转头就往办公室跑:“等着!
我这就拿大喇叭喊人!”
林振中蹲在拖拉机轮胎旁卷旱烟,火星子刚亮起来,公社屋顶的喇叭就“滋啦滋啦”
响起来:“全体社员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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