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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小鹿 程砚 二（第3页）
程砚斜倚在窗台边，腕间的沉香手串随动作轻晃。
"
我才不是爱哭鬼！
"
小鹿气哼哼地抬头，鼻尖还红着，"
我叫鹿晓晓——麋鹿的鹿，破晓的晓！
"
他挑眉，"
你的搬家礼，还要不要了？"
小鹿眼睛一亮，立刻忘了刚才的不高兴："
要！
"
程砚手腕一翻，笼门"
咔嗒"
打开——一只圆滚滚的金丝熊仓鼠窜出来，顺着窗台边的排水管"
哧溜"
滑下来，直接跳进了小鹿怀里。
"
它叫松子。
"
程砚的声音从楼上飘下来，"
因为它最爱偷吃我的松子糖。
"
小鹿咯咯笑起来，脸颊上的小酒窝深深陷下去。
她抬头正要说话，却瞥见程砚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了她妈妈身上——少年眼神微妙，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李婉儿似有所觉，抬头望去，程砚却已经转身消失在窗口。
风吹过，院子里的紫藤架沙沙作响。
——谁都没注意到，程父盯着李婉儿的背影，指节无声地攥紧了那盒川贝枇杷膏。
暮色渐沉，新栽的紫藤苗在风中轻轻摇曳，嫩绿的藤蔓悄悄缠上了铁艺栏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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