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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宋锦薇心下生疑,面上还是笑着走过去打招呼,“诸位都来了,真是稀客啊!
还请厢房就座。”
赵颂凌却不忙着就座,今儿个宾客众多,她必须是最惹眼的那一个,是以她选了身绯色襦裙,明艳照人,誓要将宋锦薇给比下去。
赵清越正待跟宋锦薇说话,赵颂凌拢了拢披帛,抢先他一步,挡在他和宋锦薇跟前,
“李晴芳说你不是寡妇,她说你那死去的丈夫回来了,今儿个这般重要的场合,李肃也该来为宋夫人贺寿才是,怎的没见人影?他该不会是忙着陪他的爱妾,不得空陪你回娘家吧?”
赵颂凌以为这样就能打击到她?殊不知宋锦薇根本不在意,“不知道,应该是吧!
他的事我不过问。”
宋锦薇一脸云淡风轻,她的面上没有恼怒羞愤,也无窘迫之态,负手而立的卫彦州竟有些看不懂她了,她不是很在乎李肃吗?这态度未免有些奇怪。
赵颂凌亦觉惊诧,“你们可是夫妻哎!
你是他的妻子,你不过问他的事?这谁信啊?岳母过寿,他居然不出现,这不合常理吧?你们该不会是吵架了吧?他有没有跟你闹和离啊?”
“是啊!
吵架了,要不咱们进厢房,搬个凳子,嗑着瓜子,我跟你讲讲,我们为何吵架?”
宋锦薇见招拆招,一直顺着她的话音说,不反驳,也不辩解,赵颂凌只觉自个儿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好没意思。
赵清越听不惯,当即将妹妹拉至一旁,“你管人家是不是吵架,吵架和离了更好,我就等着锦薇和离呢!”
说着赵清越又转向宋锦薇,温声宽慰,“他若真要跟你和离,你也别怕,还有我呢!
我娶你!”
赵颂凌瞪大了双眼,掐了哥哥的手臂一把,小声提醒,“即便她和离,也不配进咱家的门儿。
如今你打了胜仗,深受皇上器重,皇上还打算将小郡主许给你呢!
你干嘛非得娶一个嫁过人的女人?”
“嫁过人怎么了?我不在乎!”
赵清越最烦妹妹提这事儿,“嫁过人的女子就低人一等吗?那是她们遇人不淑,运气不好,错又不在她们,怎能因此而低看她们?”
赵清越的这番话使得宋锦薇对他刮目相看,这世上大多数人都瞧不起和离的女子,因着惧怕众人那异样的目光,许多人宁愿在夫家受委屈,也不敢闹和离。
前世的宋锦薇自个儿痴傻,且也受困于礼教,以致于她守寡十六年未曾改嫁,重活一世,她才生出和离的勇气,告诫自己不要被礼教所束缚。
赵清越的话正是她的心声,她无惧流言,只想给自己一个解脱,不让自己再受委屈。
“赵颂凌,你多虑了,我们国公府也不是养不起我这个闲人,即便真的和离,我也不一定会再嫁,天下男人一般黑,没几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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