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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有本事?”
江舒眉头紧蹙,她被刺激到了,“能让傅氏的决策人抛下一切来到医院,陪我呆一晚上,我好像,确实挺有本事。”
傅时宴要被气笑了,她还挺敢说。
“那为什么说没必要。”
唇齿咬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时,有一种麻痹的快感。
江舒仰头吃惊,她痛得侧过脸去,“这里已经没事了,自然没有必要。”
可傅时宴听着,却是划清界限的意思。
“少卖乖,你说的这些,我根本不信。”
傅时宴倾身,捏紧她的下巴,“你还是觉得,我们不应该有关系。”
今晚本来就混乱,江舒的脑子几乎宕机,她脱口而出。
“难道不是吗?”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愣。
车内昏暗的壁灯照出彼此的无措,傅时宴眉头微蹙,力道小了些,缓缓收回手。
江舒反应过来,她握住男人的手腕,露出慌张,“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知道挽留,可有些话,说出来就没办法收回去了。
“江舒。”
他轻嘲,“在你心里,我是做错过事情的人,无论怎么弥补,都无法再让你动心了,是吗?”
直截了当的问题,直戳痛处。
江舒其实,想说不是。
可她开不了口,有些话一时半会,是没办法表达清楚的,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短暂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傅时宴坐回原地,抽出纸巾擦掉嘴角属于她的血珠,眼尾薄情,整个人收回情绪时,冷淡极了。
“下车,我走了。”
江舒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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