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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解乏,洗过澡,寇诗芸替她一边吹头发,一边说:“你知道吗,你在会所挨揍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江城。”
“为什么?”
江舒不理解,她这身份也不算太好。
“傅时宴啊,他亲手伤人,圈子里都传疯了,都没想到是为了你,江小姐,声名鹊起啊。”
江舒头疼。
“话说回来,是谁干的,胆子这么大?”
“不知道。”
江舒也在想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周良岐,他没必要这么做,能调动会所安保的人,应该是管理层吧。”
这么一说,寇诗芸就有思路了,“我明白了,你等我消息,到时候谁被停职就是谁。”
江舒诧异,“这么准吗?”
“你以为呢,周良岐手下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逐渐都露出尾巴了。”
江舒反应过来,“你就是听到这个消息,才来找我的?”
寇诗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要是听说江舟也去了,他怎么也算是我曾经的徒弟,我来看看他。”
“……”
茶室内。
“这样是不是太莽撞了,你把华哥的地收了,不怕他跟你玩真格的?”
梁秋把玩着傅时宴放在书架上的珍藏,劝诫道。
“什么真格,他动孟闻新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傅时宴一脸不在乎,他微微俯身,认真泡茶。
梁秋想起来了,“从海城过来的时候,我得到消息,孟闻新已经没事了。”
傅时宴颔首,这并不让人意外。
“现在关键是郑诚,这件事过于蹊跷,温敬已经开始介入探查。”
茶汤清透,傅时宴问:“他近来身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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