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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多年不动手,动起手来,是要砸场子的。
江舒被迫留在角落里,忍着疼痛看着傅时宴和江舟跟安保互殴,说是互殴,其实就是单方面的殴打,这会所里的小安保哪比得上他俩的训练有素。
傅时宴按着一个安保的后脑勺扣在地上,下了死手,那人嘴角当即出血,连连求饶,他放才收手,声音冷到极致:“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
“说话!”
江舒揉了揉脖颈,疼得厉害,这些人分明就是有预谋有组织冲着她来的。
傅时宴颈间的青筋暴起,他整个人都染着阴鸷,靠近了,重复一遍,“不跟我说,就去跟阎王说。”
他拾起地上沾着血的棍棒,就要下手,江舒觉得不对劲,连忙喊:“傅时宴!”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扫了她一眼。
真下了手,还真可能见阎王。
江舒对他缓缓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惊叫,是个女人,本来只是要来上厕所,结果就看见了这么血腥的画面,一地的血,倒了好几个人。
傅时宴阴鸷抬眸,赫然看见那个女人是青樱,她一脸震惊看着这一幕,失声喊道:“傅时宴?”
傅时宴已经起身,他走到江舒身边,将她搀扶起来往外走,江舟还不解气,狠狠打了那些人两拳,“见你们打你们一次!”
青樱愣在原地,看见江舒这样子更是惊讶,“怎么回事?你这……”
江舒忍着疼,“青樱?你怎么在这?”
“我?我来应酬啊,我没想到你也在,这些人,对你动手了?”
青樱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江舒都不知道如何作答,倒是傅时宴接话,“你替我转告这家会所的主事人,今天这件事给不出一个答案,生意就别做了。”
青樱用力攥拳,被气场碾压。
出了外头,莫亦正靠在车边抽烟,见到几个人都沾了血,大惊失色,“怎么动手了?”
傅时宴冷言:“去医院!”
他这样子,是止不住的戾气。
路途中,打了好几个相关电话,语气都算不上好。
江舒忍不住伸手,“伤了皮肉,里头没事。”
傅时宴侧眸,眼里都是心疼,他牵起江舒的手,“疼么?”
江舒摇头,“这家会所是周良岐的,这个节骨眼得罪他,没好处。”
傅时宴没回答,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直到医院,也没见他脸色好转。
全身体检都做了一遍,确实只是皮肉伤,医生给江舒上了药,傅时宴非要给她办住院。
江舒阻止:“你疯了,葡萄还在家里,你让我住在这,我怎么放心得下。”
傅时宴很强硬:“身体重要。”
江舒还要争辩,医生也出口阻止:“其实江小姐就是皮肉伤,小心点不沾水就行,不需要住院,傅先生,倒是你……要不要也检查一下?”
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全是血迹。
傅时宴眉目一收:“不是我的血。”
“……”
会所伤人的新闻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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