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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进了浴室清洗,心里堵着一口郁气,洗了很久,洗完出来傅时宴穿着家居,双手插兜站在她的卧室外。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
江舒假装没看见他,单手用毛巾擦着头发,越过他就要往外,被傅时宴抓住手,往回一拽。
江舒回到原地,被拽的疼了,手上立即浮现几道红红的印子。
她慢慢抬眼,“怎么,秦思思是你的情。人吗你来跟我算账。”
这话太难听,傅时宴火头又被激起,目光都狠了,“江舒,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刻薄!”
刻薄?江舒气笑了,“你这种语气只有我爸爸才这么说呢。”
傅时宴瞳孔微缩。
他拽住她的手:“你去周氏干什么?”
江舒直视他,“去找周良岐偷。情,这个答案满意吗。”
她在刻意激怒他,傅时宴心头刺痛,他用了力,强压脾气,“我认真问你,去周氏到底为了什么?”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去周氏!
江舒死死忍着,才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她隐忍的样子十分坚决,傅时宴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始终不知道为什么,他放软声音,“好好跟我说,我不生气。”
他不生气?本来生气的人也不该是他。
江舒仰头重复:“我说了啊,我去找周良岐偷。情。”
偷。情这个字眼让傅时宴瞳孔微缩,他沉声:“说实话!”
“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江舒!”
她望着如此熟悉的一张脸,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碰过别的女人了……她想相信他,可是心头的那点信任实在不多了。
“不说是吗?”
傅时宴气狠了,目光森冷,“那你就在这里等到说为止!”
他离开带上门,上了锁,对外面吩咐,“太太不服软,不准给她开门。”
不亚于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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