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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着她沐浴,又为她换了药,崔婆子才下去。
南昭雪睡了个好觉,白天也没什么事,她想着好好休息,调息一下,再做点练体能的东西。
其它的,只管等消息就行了。
哪知刚吃完早饭,封天极就来找她。
南昭雪看他脸色不太好,一边画着图纸,一边漫不经心问:“怎么?谁又惹你了?”
“不只是惹了本王,还惹了你。”
封天极大刀阔斧地在椅子上坐下,扫一眼她画的东西,奇奇怪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惹了我?什么事?”
封天极哼笑:“哼,你就知道先问你自己的,不问问本王的?”
“夫妻一体,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王爷本事滔天,自己也能解决。”
这女人……脸皮真厚啊!
封天极恨不能在她脸上盯出个洞:“阮氏母女被放出来了。”
南昭雪手上动作一顿:“这么快?”
她昨天晚上从胡山上知道南运程要打点的事儿,但也没这么快吧?
按说这时候胡山还没从钱庄提出钱来。
“什么理由?”
封天极嘴角讥诮:“太子妃有喜,太子高兴,向皇帝报了喜,皇帝一高兴,就赦免了一些牢里的轻罪犯人。”
南昭雪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
封天极好奇,还以为她知道这个消息会火冒三丈。
“我在想,这母女俩的运气要真够好的。”
封天极冷笑:“她们运气好,有人运气可差了。”
“嗯?谁?”
“还有一个消息,你肯定也感兴趣。”
南昭雪挑眉,封天极看着她说:“胡山,你父亲身边的那个,死了。”
南昭雪一怔。
“胡山死了?”
封天极身子微微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是,他死了。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南昭雪放下笔:“怎么死的?”
“被人毒杀,在他房间的香炉里,找到了未燃尽的毒粉。”
南昭雪短促笑出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真是好心机,嫁祸到她头上来了。
“你怀疑我?”
她干脆挑明。
封天极浅笑不语。
“我没杀他,爱信不信,”
南昭雪语气淡淡,“不过,他身上那几刀倒是我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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