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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都看到了（第3页）
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
而另一边。
“设A、B是非空实数集，如果对于……”
秦衡用手撑在脑袋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而梁清溪仍在一边，孜孜不倦的给秦衡讲解着知识点。
秦衡实在是撑不住了，就在脑袋快要落在桌子上的前一秒，放在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林秋秋发来的消息。
这倒是稀奇！
秦衡都忍不住乐了。
他给林秋秋当了那么久的舔狗，每天早安晚安，嘘寒问暖个不停。
而林秋秋呢，从来都是对他爱搭不理，要么不回，要么就给他回个嗯嗯啊哦。
就这样，以前的秦衡都能高兴老半天。
像现在这般，林秋秋给他发一串消息的情况，实在是不多见。
眼尖的梁清溪，自然也看到了秦衡屏幕上的内容。
不过很快她就识趣的将视线移到了一边。
她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
很快，她就听到了秦衡指尖敲击屏幕的声音。
梁清溪微微抿了抿唇。
她也不知道秦衡会回复什么，虽然这两天，秦衡改变了不少，但她心里实在是没底。
不一会儿，秦衡放下了手机。
梁清溪发现，他整个人突然就精神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开心的样子。
可他开心了，梁清溪就不开心了。
接下来，给秦衡讲题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恍恍惚惚。
秦衡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梁清溪？”
“啊？”
“你怎么了，突然对着空气发什么呆。”
“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
梁清溪两只手摆了摆，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秦衡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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