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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惹是生非?”
司凝抬手拦住他的去路,“陆竟池,我问你,我有没有做过伤害江澜的事?”
陆竟池看了眼挡住自己去路的手,又将目光移到司凝的脸上。
“让开。”
“你这个自私的混蛋,你为了不让江澜和别人接触,反过来说我惹是生非,还有,江澜的孩子的是不是你打掉的?”
陆竟池眸光闪了闪,他盯着司凝的眼神一点点变冷。
“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让开,别让我说第三遍。”
司凝气笑了,“看来真是你了,陆竟池,你的心呢?你一连打掉自己两个孩子,你就没有一点点自责和愧疚吗?”
“哦,你没有心,应该不知道什么叫愧疚。”
陆竟池冷冷地注视她,虽没有发作,但周遭的气温变得更冷了。
林征见状,他上去把司凝拉了过去,“你少说两句吧,你什么都不知道,别瞎说了!”
司凝冷眼看着陆竟池,“那你们倒是告诉我?不说我知道什么?”
陆竟池没有理会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司凝甩开林征,瞪了他一眼,“你拉着我干什么!”
林征没好气地说:“你才刚回来又想走吗?”
司凝不服气,“他有本事再让我离开临安!”
“你这个人真的是,逞这种口舌有什么用?别到时候什么都没帮上,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司凝想反驳,但林征的话,又让她无法反驳。
陆竟池进去时,江澜在输液,已经连着输了好多天。
此时她在床上睡着了。
窗户开了一条缝,外面有丝丝冷风吹进来,明亮的病房内,映照出她苍白的脸颊。
陆竟池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江澜在睡梦中睡了很长时间,直到医生来给她拔针,手背上的疼痛才让她醒来。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陆竟池在身边,她冲他笑了笑。
“下午我们出去一趟。”
他捏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看到她手背贴着的医用胶带,上面还有些渗血。
江澜摇了摇头,她翻了个身侧躺着,盯着陆竟池说,“我们不能出去。”
“就出去一小会儿,很快就回来了。”
她想了想,看到他的目光,还是答应了他。
“好叭。”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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