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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力折腾了我一夜,每次我精疲力尽的想要昏昏睡去时,他便拿出精油抹在我的鼻端耳后让我热血贲张。
我想不明白他怎么能比韩惊龙还要精力旺盛,入行这么久以来,韩惊龙是第一个让我看到床就害怕的男人,他的霸道和强势我好不容易学会适应和享受,然后变得离不开他。
而霍天力却在这方面给我打开了另一扇大门,他的轻捻慢弄让我体会到从韩惊龙那里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他不似那般的强势,有时候甚至是在诱导或是放任自流,而这种占据主导的地位让我慢慢的找到自我的感知,让我发觉原来做这件事我可以这样主动,我可以任由自已的需求而去需求对方,然后达到身心合一。
可是这样的感知是带着羞耻和惭愧的,我的脑海中不断不断的浮现出韩惊龙的样子,然后又在他给我的一次次冲击下将他的影像打散摧毁。
就是在这样的挣扎中霍天力一次次让我抽搐着哭出来,继而癫狂的回应着他跟随着他迎合着他。
天光大亮时,我才醒过来,看见窗帘透进来的阳光,我猛地坐起身子。
一夜未归,韩惊龙如果发现我没在别墅,会不会找疯了?我回去又将受到怎样的惩罚?
霍天力光着上身,穿着条银灰色西裤,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见我醒了,吹了声口哨一脸戏谑地笑,“路小姐醒了?昨夜爽不爽?”
我抓起靠枕朝他扔过去,“你这是强暴!”
靠枕太轻,没有达到他站的地方便落在地毯上,霍天力好脾气的捡起来,走到床边放下,坐下来捏着我的下巴在我唇上亲了一口,“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我愤怒的甩头,想把他的手甩开,“流氓!”
“我一直都是!”
他满不在乎,拉着我的手抚摸他的脸颊,刚剃过的下巴光滑温热,他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浴液和剃须膏的味道。
贴得这么近,他眸子里的轻狂和戾气不见了,睫毛不住颤动,多了些许温柔和俏皮,扫在我脸上痒痒的。
我有些失神,愣愣望着他,由着他抓住我的手。
他没料到我会突然安静没有反抗,压低声音问:“是不是在担心回去受罚?”
我低头,不置可否。
他站起身取下衣架上挂的衬衫,“韩惊龙这两天忙得很,应该没空儿顾你!
呵呵,说不定这会儿正在纪委大院里写检查呢!”
我一惊,抬头望着他。
他一颗颗扣着衬衫扣子,又把下摆扎进裤子,“怎么?心疼了?再告诉你一个重磅消息吧!”
他一只手套进西装袖子里,眉眼低垂笑得让人惊心动魄,那时而狂暴时而有几分天真的笑脸,总是那么的蛊惑人心。
“景天宫是我的……不是洛继虎的!”
他说的慢条斯理,我却如遭雷击,如此一说,韩惊龙在景天宫里的所作所为,会不会都被他偷偷录了下来?以备将来的不时之需?
我裹着被单下床,“我的衣服呢?”
他指指床边的礼盒,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全套的内衣和外衣。
“按着路小姐的size买的,试试合不合身?”
“我要我原来的衣服!”
我恼怒的大叫。
“都是血,我让保姆烧了!
如果路小姐想光着回去,我倒是不介意!”
他穿好西服,扯着里头衬衫的袖口。
目光轻佻的瞟着我,一脸的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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