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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从白瑾那儿得到解药的康承回到房间之后,在床上足足静坐了半个时辰,他自小长在宫廷里,稀奇古怪的东西见过不少,可白瑾脸上的那个怪物着实把他惊了一下。
他是很少会被外界影响到思路的人,可当他看见那个女人的那张脸时,他竟然忘了他去见那个女人的真正目的。
康承来到潘兰床边的时候,谭君昊正在为潘兰把脉。康承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等着谭君昊。
谭君昊把完了脉,摇着头将潘兰的手送进了被子里,“这毒我解不了,如果我没猜错,这毒是什么内力练出来的,而解药肯定不是药草调配就能配出来的,我最多只能给王妃续三天的命,你最好还是把希望放在那个下毒的人身上,你那边有问出什么吗?”
康承摇摇头说:“没有。”
在谭君昊看来,康承是那种可以只身顶起一片天的人,然而这样的康承,此时却已到了奔溃的边缘。
那个仗着公主身份霸占王妃位置的女人好不容易没了,他以为潘兰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没想到在新婚的夜晚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整天与药物为伍的谭君昊对潘兰所中的毒毫无头绪,所以他暂时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刑临身上,“你让刑临那边抓紧一点,如果他还是没办法让那个女人开口,王妃就真的危险了。”
康承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他让谭君昊出去,然后一个人又在潘兰的床边坐了一会儿,等他出来的时候,他忽然问了谭君昊一句:“上次你弄错药方熬制成的药还有吗?”
这下轮到谭君昊皱眉了,“你要那个干什么?”
康承将一只手背到了身后,又侧了侧身子和谭君昊来了个正对面,然后带着笃定的说:“有就给我。”
最后,谭君昊还是把那个药给了康承,而康承则把那个药用在了白瑾身上。
其实在康承向谭君昊那药还有没有的时候,谭君昊就想到康承要那个药干什么了,他也知道那药是个下作的东西,可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把那个药给了康承,当然,他这时候还不知道他这次的考虑大局,已经破坏了之后更大的局。
康承来到牢房之后就把那药给了刑临,刑临对上康承的视线,立马就明白手里拿的是什么了,同时他也知道了康承的想法。
刑临自认为自己还是有点手段的,但是当他面对康承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论手段,还是他家王爷厉害。
他逼供逼的是人,而他家王爷则是在逼人的心。
白瑾是被刑临掰着下巴,然后才咽下那颗黑乎乎的药丸的。她以为刑临给她喂的是什么毒药,可一盏茶的时间还没到,她就意识到那药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媚药。
药发挥作用之后,白瑾就被刑临推进了牢门里。白瑾拖着往外冒火的身体挪到墙边,然后将滚烫的脸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剧烈的呼吸打到墙壁上,反射回她脸上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小股的风,她像个快要渴死的鱼似的用那一股股小风冷却自己的身体,可很快的,那风也变得炽热了。
意识模糊了,理智没了。没了理智的白瑾只觉得一阵阵空虚感在一瞬间将自己给淹没了,她半张着嘴想用什么来填充自己,好把这份空虚感赶走,而她也知道,能帮她赶走这种空虚感的,只有男人。
康承坐在刑房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他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对站在他斜后方的刑临说:“去把久安叫来。”
久安是承王府二十二侍卫中的一个,他是刑临招安来的“采花贼”,而且专采好花的“采花贼”,而他那张脸则给他的采花大业省了不少麻烦。可能就因为他那张脸长的太好了,所以江湖上的人只说他风流,却从不说他下流。
久安看见牢房里的白瑾时,不出意外的皱了皱眉,虽然他不需要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可面对一个脏兮兮的人,还是很倒胃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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