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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着刚才的继续说,朕就在这里好好听朕这个父皇在你这个儿子心中究竟是有多么的昏庸不堪,你到底对朕这个皇帝有多少不满,今天就在这,当着你的兄弟,当着诸位翰林学士,你给朕大声说出来。”
柳渠义的脸气得通红,侧脸的青筋绷在一起。
“糟了。”
柳承安见此情形暗自心道。
听到这话柳承安心知自己的老爹现在正在气头上,搞不好自己名义上的兄弟这次要遭波大的了,耳边便传来柳承定赶忙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声音:“儿臣知错。”
柳渠义胸廓不停的起伏,顿了片刻后颤音愤怒道:“不不不,你说的对,是朕无道,是朕无能,你没有错,错的是朕,今日朕就这里好好听听,你个当儿子的是怎么编排老子的!”
柳承定没有说话,仍旧是自顾自的磕头,鲜血从前额流淌下来,柳承定本就阴鸷的面容此时更显狰狞。
柳渠义见自己的儿子不说话,心中怒火更甚,一步跨到柳承定面前,扬起手掌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柳承定摔倒在地,他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眼中也闪烁着屈辱与不甘的泪水,但是柳承定依旧还是不说话,继续不停的磕头认错。
“朕竟不知养了个忠臣。”
低沉的冷笑震得梁间燕子惊飞,那声音突然拔高,“来人!
取廷杖!”
崇文馆内的众人见此情形都是此时都是不敢说话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
他们心中各有想法,但都不敢轻易开口。
毕竟,眼前的这位皇帝,可是掌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天子。
柳承安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站出来拉住柳渠义说道:“父皇息怒,三弟年少气盛,口无遮拦,还请父皇宽恕。
儿臣愿代为受罚。”
柳承安的话语温和而坚定,说完他便缓缓走向三皇子柳承定,站在他身前,就好像是将他护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为他筑起一道保护的屏障。
皇帝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怒气冲冲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深知太子一向仁厚,平素也是兄友弟恭。
柳渠义盯着柳承安看得直发毛,柳承安浑然不惧的站在柳承定的前面一动不动,但实际上内心慌得一匹,生怕等会儿自己一起挨打了。
柳承安此刻想起了自己前世陪女儿上幼儿园时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自己此刻好像就是站在孩子堆前扮演的“鸡妈妈”
,对面怒气冲冲的柳渠义此刻就是“老鹰”
。
忽然,柳渠义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走上前一把推开柳承安,又是狠狠的一脚踹在柳承定的胸口上。
柳承安赶忙死死拉住皇帝后襟,湘绣蟒纹在掌中皱成一团。
柳承定惨叫一声匍匐在地,但还是咬紧牙关慢慢起身跪在地上。
见此柳渠义更气:“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像是错了的样子吗?”
“来人!
给朕按住这个逆子!”
皇帝踹翻眼前的桌子。
太监朴国昌赶紧带人把三皇子按在地上。
“二十杖,就在这打。”
皇帝一把松开抓着自己后襟的柳承安的手。
廷杖破空声混着少年压抑的闷哼,一旁的翰林学士徐孝恭以头抢地的咚咚声竟比杖声更响。
血珠溅到《资治通鉴》残页上,正盖住“子不议父”
四个朱批小字。
就在此时,柳承安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的女人啼哭声,回头就看见德妃披头散发的跪在崇文馆门口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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