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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聿倒打一耙,说地理直气壮:“我哪知道你会不看路,走着走着,突然就失踪了,我这不是停下来确认一下。”
说着走近她,手从兜里拿出来,很自然地拉下她的手,“让我看看。”
“是撞红了,还好你鼻子货真价实,否则估计已经扁了。”
伸手碰上她的鼻尖,江知语瞪大了眼睛,连忙后退好几步,左右看了看,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走出了学校。
“我自已来就好。”
他刚才是什么意思,是想亲自给自已揉吗,但没意识到那样的举动太暧昧了吗?
周泽聿也没说什么,放下手,告诉自已不能操之过急。
因为刚才的举动,江知语不仅眼眶,鼻子是红的,脸也是红的,周泽聿一直看她,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对着他揉鼻子好奇怪,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要再看我了。”
周泽聿听出她语气中小小的气恼,敛了敛眉,心情颇好:“那你把我转过去,我不就看不到了。”
他的语气中夹着一丝丝的欢愉,让江知语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看自已出丑,当然,转他这种事她是做不出来的,她可以转自已。
然后转身,背对着他揉鼻子。
周泽聿顿了顿,没想到她有这么可爱的一幕,落日余晖洒在她的后背,晚风撩起周泽聿额前的头发,也带来了一抹轻盈的白茶气息,他没忍住,深呼吸。
回到车上,江知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蔓延上来。
车子行驶在回学校的路上,过了九月,天就黑的很快,刚过六点,道路两边的路灯陆续亮起。
江知语两只手绞在一起,心情复杂极了。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周泽聿一路上就注意到她在发呆,凝着她的侧脸,没有要开口提醒她的意思,道貌岸然地想和她多待一会。
周泽聿也正好有时间细细地观察她,天色渐晚,只有微弱的光,松松地扎着一个丸子头,极具线条的手臂,再往上,挎包的绳子从中间穿过,落到那鼓起的胸脯上,眸色渐深。
江知语还在发呆,直到与一个女生对视上,又看到熟悉的绿化带,猛地反应过来车子已经停了,扭头。
周泽聿撑着脑袋在看她,眼里是饶有兴趣的意味,她窘迫开口:“已经到了,你怎么不叫我?”
“谁知道你在想什么国家大事,这么出神,我怎么敢打扰你。”周泽聿轻笑一声,五官轮廓在昏暗的车厢里更加勾人。
赤裸裸地调侃让江知语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解了安全带,“那我先回去了,再见。”
“再见?”周泽聿突然笑出声。
或许是他笑地太突兀,让江知语怀疑自已说错了,哪颗字说的不对,准备推门的动作顿住,“怎么了吗?”
光线太暗,江知语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周泽聿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再见。”
江知语捏着挎包的手指发紧,思绪回到以往每次送她回来,是啊,之前都是对他说谢谢,她还欠他一次谢礼,是还有一次见面。
她下了车,走了几步,听到周泽聿在叫自已,下意识回头。
晚上,只有一个人的宿舍很安静,手机中放着电影,江知语完全没看进去,趴在桌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已发呆,脑子里全是周泽聿的身影。
周泽聿三个字,就像紧箍咒,取不下来,车里的那个眼神让她心慌,她感觉自已要疯了,再这样下去,只会越陷越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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