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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干嘛,楼上随便开间房玩个尽兴。”
“啧,今晚要重振威风啊。”
魏青越走回他们的包厢,里面有男有女,周泽聿停下脚步,透过玻璃门,额发微垂,眉眼间一片狠厉。
周泽聿回到包厢,傅沉京正在和人打牌,瞧见他去了这么久,随口问了句:“聿哥,怎么出去这么久?”
若是以往,周泽聿绝对会漫不经心怼上一句,可今晚出奇地安静,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
包厢里的灯光昏暗,傅沉京扭头过来,才发现他脸色沉地可怕,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他撞见江知语和人牵手了,忙把手中的牌交给身旁的人:“剩下的你来打。”
快十点钟,一个服务员推开包厢门走到周泽聿和傅沉京面前,“京哥,他订了楼上的402房间。”
傅沉京挥挥手,让他下去,然后看向周泽聿。
“聿哥。”
周泽聿指尖夹着烟,淡漠的目光始终落在桌前的空酒瓶上,倾身上前,将烟拧灭在烟灰缸里,随即起身。
魏青越从浴室出来,听到敲门声,以为是人到了,迫不及待走过去开门。
“不是叫你十点到嘛,怎么这么久”
“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那一拳差点没把他鼻子打掉,魏青越疼得龇牙咧嘴,看向面前来者不善的两人,莫名其妙:“你们是谁,为什么闯入我房间。”
周泽聿上前,揪起他的浴袍,拳头一个又一个招呼在魏青越脸上,几乎是把人照着往死里打。
“他妈的,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然而男人并未回答他的话,手下的力度不减分毫,一声一声,回荡在房间里。
傅沉京站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痛,但也只是觉得而已,直呼看得好爽,都不需要他动手,那脸已经惨不忍睹了。
江知语差点被侵犯,这几个字,从聿哥嘴里说出来,他都不敢置信。
魏青越毫无还手之力,察觉到对方没有停手的意思,不得不开口求饶,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聿哥,行了,别真把人打死了。”傅沉京拧眉走过来拉他,周泽聿听不进去,最后一脚,踢在他的腹部,魏青越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几米停下。
垂眸,手上沾到了血迹,傅沉京很有眼色地递上纸巾,周泽聿接过,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魏青越捂着肚子痛苦地哀嚎,根本爬不起来,他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实在没印象,想不通自已什么时候招惹他了。
周泽聿向他走过来,眼神阴鸷,犹如地狱走来的罗刹。
他蜷缩着往后挪,恐惧蔓延全身,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别过来,信不信我报警了。”
后背抵在墙角,再无退路,男人在他面前蹲下来,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江知语差点被你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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