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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淮予站在围猎场外的密林中,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废物。"身后传来一声冷嗤。
祁淮予猛地转身,只见一名身着玄色劲装的男子从树后走出,腰间玉佩上刻着二皇子府的徽记。
"属下参见大人。"祁淮予慌忙行礼,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二殿下要的是能办事的人,不是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的废物。"男子眼神阴鸷,手指轻抚腰间佩刀,“辛氏不过是末流世家,早已不如从前昌盛,要不是辛氏手中的秘密于殿下大业有利,而你是最合适的棋子,你以为凭你连接近辛久薇都做不到,殿下会留你至今?”
祁淮予的膝盖重重磕在枯枝上,尖锐的疼痛却比不上心头惶恐的万分之一。
他额头紧贴地面,鼻尖萦绕着泥土与腐叶的腥气,眼前玄色锦靴上绣着的暗纹龙蟒仿佛要活过来将他吞噬。
"大人明鉴!小人已经努力多次,但辛久薇有灵隐寺的觉明撑腰……"
"觉明?"男子冷笑一声,靴尖突然抬起祁淮予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一个山野和尚,也值得你如此忌惮?"
祁淮予喉结滚动,对上男子鹰隼般的眼睛。
这位二皇子府第一谋士周焕,据说曾在刑部任职时,能用三句话让死囚崩溃招供。此刻他腰间那柄镶着红宝石的短刀,正随着动作折射出妖异的光。
"那觉明和尚绝非寻常人!"祁淮予急声道,"他出现时,林中鸟雀不惊,连辛家那匹烈马都温顺如羔羊。。。。。。"
"废物!"周焕突然暴起,刀鞘狠狠砸在祁淮予肩头。骨裂般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却不敢呼痛。"二殿下要的是能斩断辛氏命脉的利刃,不是只会找借口的懦夫!"
祁淮予浑身发抖,冷汗浸透里衣。他太清楚失败的代价——三个月前被剁碎了喂狼的那个探子,惨叫声至今还在他噩梦里回荡。
"属下。。。。。。属下查到叶清正每月初五都会独自去鹤鸣山采药。"祁淮予突然抓住周焕的衣摆,"那老匹夫屡次在诗会上暗讽二殿下,若能让他死在辛云舟常用的那方青玉砚台下。。。。。。"
周焕眯起眼睛,拇指摩挲着刀柄上凹凸的纹路。林间忽然刮过一阵阴风,吹得他腰间玉佩叮当作响。那是块血玉雕成的貔貅,传闻能吸食将死之人的怨气。
"有意思。"周焕突然蹲下身,带着铁锈味的气息喷在祁淮予脸上,"但那个书呆子,怎么有胆子杀自己恩师?"
祁淮予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叶清正上月当众说辛云舟朽木难雕,那蠢货躲在书房哭了半宿。。。"他压低声音,"属下会让他意外发现恩师与二殿下来往的书信,以他那点浅薄见识,定会冲动行事。。。"
"哈!"周焕猛地拍掌,惊起几只乌鸦,"好个借刀杀人!"他忽然用刀尖挑起祁淮予腰间玉佩,"事成之后,这上面要沾着叶清正的血。"
祁淮予面无表情地点头。玉佩是辛久薇去年所赠,上好的和田玉雕着并蒂莲——正好用来见证辛家的覆灭。
周焕甩开他,掏出一方雪白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手:"听说辛久薇最近在教她兄长兵法?"他随手将染血的帕子丢进溪流,"等事情办妥,二殿下会亲自教她什么叫真正的用兵之道。"
"二殿下只问结果。"他从袖中抛出一枚铜牌落在祁淮予面前,"三日之内,我要看到叶清正的死讯。否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转身离去。
祁淮予捡起铜牌,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狼头——二皇子府的暗杀令。他握紧铜牌,指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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