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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寺外的一家素食高级酒楼里,田文舒一直从包间的木窗外眺望着寺内香楼的一角。
她一直看着,想着刚才在香楼外几个太太看她的眼神,她就来气。
“老公,凌家就这么取消歆儿婚约,我们贺家就这么算了吗?”
田文舒有点不服,心里的郁气一直疏散不去。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做?闭门羹都吃了,你还想去上赶着丢脸吗?让其他家族都看着咱们贺家是怎么被凌家拒之门外的?”
贺父贺柌语气不佳,连敲了好几次桌子,旁边听到的佣人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
贺柌见往日里一直积极应对和凌越订婚的女儿贺歆,此时异常的安静,见她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便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他还不知道的事情。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挥手让服侍在旁的助理和佣人都退出了包间。
等所有人离开,门一关上,贺柌便敲着桌子厉声问向贺歆:
“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凌家非要退婚?”
贺歆听到父亲贺柌这么问,抬头看着他喉间吞咽了好几次,她捏紧了手中的筷子不敢吭声,但见贺柌态度严肃,想着也瞒不了多久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上次……上次在温泉那里,妈说让我自己好好把握,我……我就给凌越和在场的人都下了药。”
贺柌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妻子田文舒,见她眼神闪躲,心里已经清楚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呢?”
他冷声继续问向女儿贺歆。
贺歆看了一眼母亲,鼓足了勇气继续说道:“我找了初中的同学李彪,让他带着兄弟帮我一个忙。
我想,把所有人聚在一起的这种机会很难得,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想着如果成功了的话,就没有一个有资格能和我竞争了。”
“没成功,对吗?”
贺歆有点意外父亲这样问她。
她有些难堪地点了点头,然后红着眼说:“嗯,没成功……”
贺柌听完感觉自己的高血压要起来了,他努力平静地看着女儿贺歆。
自己的女儿平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犯这么简单而又愚蠢的糊涂。
这下药的事要是传出去,那他们贺家可是与全江城的家族为敌了。
他立即严肃地问道:“你那同学和他兄弟呢,人在哪?要赶快把他们解决了,让他们尽快离开江城,越远越好。”
贺歆听到贺柌这么说,忍不住地哭了起来:“爸,李彪和他的兄弟现在我也不知去向,我联系不上他们,爸,我自己也被……设计了。
我不想的……你帮帮我吧,呜……”
贺歆哭着往田文舒的怀里钻。
田文舒看了丈夫贺柌一眼,见他似乎在发怒的边缘,立即抱着贺歆一顿哭。
“老公,女儿都受欺负了,你知道吗?好好的姑娘家,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被糟蹋了。
这事,你可千万要压下来啊。”
“原来你们母女早就知道了,还瞒着我去凌家那边丢脸?”
“现在是丢脸的问题吗?你女儿被人欺负了!
你也不想想那可是林儒的产业,林家的安保系统那可是出了名的,怎么可能会让女儿那几个地痞流氓的同学混进去,女儿不懂,你也想不到吗?林家和凌家形同一家,林儒就是帮凌家出气呢!”
田文舒说完,心里有点不确定,因为这事贺歆期初也是瞒着她的,她只教贺歆勾引凌越,可没叫她给所有人下药,见贺柌在思考,她立即又开口加了一把火道: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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