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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同你这般讲的?”
夙沧墨眉头微皱,睨向支支吾吾的夙遥识。
夙遥识仰头看向夙沧墨,将先前的事情一件件的指出来:“儿臣之前同您讲才子佳人的故事,您一点好脸色也没有给儿臣,甚至儿臣画了那画儿之后,您竟然面露厌恶,这难道不是厌恶女子吗?”
闻言,夙沧墨的思绪不免被带回了那个时候,他喉咙一哽,谁能想得到夙遥识的目的竟然是在试探他究竟是否厌恶女子。
夙沧墨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无奈解释:“朕是个正常的男子,怎么会不喜欢女子?”
察觉到夙遥识眸中毫不掩饰的狐疑,夙沧墨话音微顿,缓缓吐出一口气,继而说道:“倘若朕不喜欢女子,你又如何能来到这个世上。”
“但是您先前表现出来的……”
夙遥识扯了扯唇角,心中无语极了。
若不是之前两个多月以来,每每提起与女子相关的事情,父皇都一副厌恶的模样,他早已经将江先生的女子身份告知。
说来说去,这一切还不是都怪父皇。
夙遥识幽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向夙沧墨,心中不免轻叹一口气,多亏还有他在,否则江先生现在恐怕已经离开京城不知道去了何处快活了。
“此事的确是有朕的一部分原因在。”
事到如今,夙沧墨也没法子在这件事上面怪罪夙遥识,毕竟的确是他这些年来带给夙遥识的刻板印象。
夙遥识闷闷地应了一声,想到方才在饭桌上听到的事情,他轻抿唇角,心上稍显忐忑:“父皇,假羊奶的案子是不是已经解决了?”
“嗯。”
夙沧墨淡淡应声,眸光忽的落在夙遥识的身上,眸光微闪,“是江一一说起来的?”
“江先生没有提这件事情,”
夙遥识神色染上几分焦急与躁意,掩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起,指甲抠弄着指尖,“江先生今日再次提起了离开京城的事情。”
说着,夙遥识紧紧皱眉,似是不大确定一般,“我这段时日总是觉着江先生看待我的眼神不大对劲,甚至小渊也是如此,他们二人应当是有话想要与我讲,只是我等了两个多月也未能等到他们开口,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
夙沧墨只听进去“离开京城”
四个字,心神便沉了下去,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夙遥识之后的话。
想到昨夜与姜亦依周旋时讲的条件,他都退让这么多,姜亦依却始终不愿意留下来,一时间眸光暗沉,脑中不免生出些不该有的想法。
“父皇,您有听儿臣讲话吗?”
夙遥识本就心中烦躁,奈何父皇非但不想办法将江先生留在京城,反倒呆愣的盯着桌上的画儿,难不成那张画儿比江先生本人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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