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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姐忽然又抹起泪来,指尖戳着他的肩膀:“听说那小姑娘跟玲珑一样大。也难怪你选她不选我,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
“不是,不是这样的。霞姐,你听我解释……”温羽凡猛地抬头,膝头撞得桌角发出闷响,茶盏里的残茶晃出几滴,在黄花梨桌面上洇成深褐的疤。
他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抓住她的手腕,将发生的一切如竹筒倒豆子般抖落出来。
霞姐的睫毛剧烈颤动,忽然扬手甩来一巴掌……
“啪”的声响惊飞了檐下过夜的麻雀,他左边脸颊顿时浮起五道指痕,像被春风折了的桃花:“无耻!”
“我当时真的只是为了救她……”温羽凡捂着脸辩解,指缝间漏出的声音带着沙哑。
“啪!”又是一记耳光落在右脸,翡翠镯子的凉意渗进发烫的皮肤。她胸口剧烈起伏,藏青色旗袍下的肩胛骨绷得像要刺破绸缎:“救她!那之后你怎么说。”
温羽凡捂着两边脸,低头盯着自己鞋尖:“之后……之后……乾坤功需要双修……”
霞姐双目瞪得更大,一声厉喝:“手放下!”
他浑身一颤,像被点了穴的提线木偶,指尖缓缓从脸上挪开,露出两张红肿的面颊,左脸指痕叠着右脸指痕,像两幅被揉皱的山水册页。
“啪!啪!啪!”三记耳光连珠般落下,最后一记打得他偏过头去,瞥见博古架上的青瓷瓶里,不知何时插了枝白海棠,花瓣正一片一片往桌面掉。
“你简直不是人!”她抓起桌上的茶盏砸过去,青瓷擦着他耳际飞过,在墙上撞成齑粉,“把人家黄花大闺女当炉鼎?跟那些采阴补阳的畜生有什么两样!”
“是我错了……”温羽凡盯着地上的碎片,看茶渍如何在地砖上蜿蜒成河,“我甘愿受罚。”
他的声音轻得像落在海棠花瓣上的雪。
“受罚?我是你什么人?”霞姐的泪砸在旗袍盘扣上,晕开深色的花斑,“我凭什么罚你……”她的声音突然细下去,像断了线的风筝,在风里飘得七零八落。
温羽凡喉头滚过涩意,她的眼泪落在他手背上,烫得像火炭,却比刚才的耳光更让他心惊。
但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定位霞姐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霞姐,我……”他忽然伸手,将她狠狠拽进怀里。
酸枝木椅在重压下发出呻吟,她身上的茉莉香混着艾草味劈头盖脸砸过来,撞得他眼眶发酸。
霞姐浑身一震,像被惊雷劈中的春芽。
这样的怀抱她幻想过千百回,此刻却烫得惊人,隔着藏青织锦都能感受到他心口的跳动。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混着他袖口线香的味道,在耳膜上敲出密密麻麻的鼓点。
“放开!”她抬手捶打他的肩膀,翡翠镯子磕在他锁骨上,“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话虽狠,指尖却在触到他肩胛骨突起的棱角时,骤然软下来。
温羽凡的下巴蹭过她发顶,胡茬扫过她耳垂,像是要亲吻她。
“不要碰我,我恨你!”霞姐颤抖着反抗,却是闭上眼,等着那个期待又害怕的吻落下。
然而温羽凡并没有吻下去。
她听见他低哑的声音灌进耳道,像浸了冰水的丝绒:“恨吧。正好带着这份恨意,离开戴家,把玲珑和老金也带走。”
她的身躯猛然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随后她的手指猛然攥紧他后颈的衣领,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有那么一瞬,她想咬断他的喉管。
“温羽凡!”她猛地一推从他怀里挣脱,力道大得让他几乎仰面摔倒,“你又来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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