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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妖妃,就该继续吹吹枕头风。
事后好说话的帝灼夜该给她再办点事情吧。
虞卿黛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戳了戳他的胸膛,道:“可是我成亲没有嫁妆了。”
“嗯?”
难道还要我给你准备嫁妆吗?
帝灼夜真是气笑了,为自已的心上人(划掉),为自已的女人准备嫁给别人的嫁妆,再窝囊的男人都办不出这事来。
虞卿黛委委屈屈的说:“你娘给我的账本不对,我爹留给我还有五百万两黄金了,怎么四年不到,只剩三十万了?若是没有嫁妆,出嫁会被人耻笑的。”
帝灼夜反应了一会,才想明白她口中的“你娘”
是谁,他都差一点忘记自已在玩替身游戏,甚至都差一点忘记伪装声音了。
她的话,他倒是听明白了。
脑子也很快转了起来,似乎明白了什么。
虞卿黛跟定远侯府死磕是为了拿回自已父亲留给她的财产吗?
若是全都拿回来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盯着南伯骋呢?是不是她就可以看看他了?
虞卿黛又说:“你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其实也没事的,毕竟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我的就是你的。”
“不为难。”
帝灼夜心情有些激动,搂着她的手臂也不由收紧,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忘记伪装了。
虞卿黛坏心的问道:“表哥,你的风寒好了吗?怎么说话声音有些怪怪的。”
在她说出其他话来之前,帝灼夜翻身压下她,哑声道:“再来一次。”
虞卿黛:……
就不该跟他说话的,这个人就是大淫魔。
虞卿黛恍恍惚惚的想着,还不如嫁给南伯骋了。
他心心念念的好只有盛婉儿一个人,面对她这么一个绝世大美人,全然不动心。
真的只有盛婉儿一个吗?
此时的南伯骋确实在陪着盛婉儿。
便是在隔壁的宅子,他躺在床上有些神不思蜀的,盛婉儿靠在他怀里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心思听。
盛婉儿意识到了南伯骋的走神,支起身子,拍了他一下,道:“你有听我说话吗?”
“嗯?再来。”
南伯骋回神,伸手搂住盛婉儿的腰。
盛婉儿却不要,娇羞的推开他道:“不要,我累了。”
南伯骋哦了一声,躺下准备睡觉。
盛婉儿顿时表情僵在了脸上,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自从第一次阴差阳错中药做了之后,她跟南伯骋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了。
在此之前,她跟南伯骋谈恋爱三年多,在那男人窝的军营里,别的士兵长官都会去找女人。
只有南伯骋全身心挂在她身上,盛婉儿一直吊着他,看着他难以忍耐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十分有成就感。
她虽然早就认定了他,可还是知道奇货可居的道理,一直不给他。
冥冥中似乎有什么指引着她,要寻找其他的有前途的男子,她一定要当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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