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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行李,第二天天还没亮,沈清渊就出发走了。
春喜在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屋睡回笼觉。
一觉醒来,就看到恒阳公主双手环胸站在床边,正挑眉看着自己豪放的睡姿:“我还以为你家老沈走了你会魂不守舍呢,没想到睡得挺香,看来你也不是多喜欢老沈嘛。”
公主,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让我家夫君听到,我这腰可就保不住了。
春喜噌的一下坐起来,往门口看了一眼,故意转移话题:“驸马没跟公主一起来?”
“本公主又不是不认识路,要他跟来做什么。”
恒阳公主哼了一声,果然不再纠结刚刚的话题,从袖中拿了一个腰牌丢给春喜:“马上就是重阳节了,你一个人在府里过怪冷清的,我帮你要了一张帖子,到时跟我一起进宫参加宫宴,保证热闹。”
往年重阳节宫里并不会大办宴席,只是今年使臣团入京,才特意筹备了一番,如今使臣团虽然被耽误在瞿县,这宴席却还是要如期举行的。
恒阳公主给的腰牌不是铜做的,而是纯金打制,上面还刻着精致的凤纹,一看就尊贵无比,春喜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连忙道:“公主,府里还有这么多下人呢,阿鲤也在,我不寂寞。”
能进宫参加宫宴的那都是贵人中的贵人,她就是再爱热闹也不能往那种地方凑啊。
春喜觉得很不妥,恒阳公主却道:“我皇嫂也想见见你,之前她还下旨给你和老沈补办婚礼,你难道不想借着这个机会当面谢恩?”
这倒确实该好好谢一下,而且皇后娘娘都说想见她了,岂容她推辞不去?
为了赴宴,第二日春喜和恒阳公主一起去逛街做了新衣裳,又置办了一些头面首饰。
很快,便到了中秋这日。
春喜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早早地去到公主府等待。
第一次进宫参加宫宴,春喜本来是有些紧张的,但看到温砚书和恒阳公主一起出现后,满脑子的紧张都化作了无声的尖叫。
驸马他实在是太好看了!
今日入宫,驸马也精心打扮过,他穿了一身朱砂色绣如意纹锦衣,白玉冠束发,腰间环佩作响,不似平日那般素雅出尘,缓步走来时,贵不可言,然而那贵气只是点缀,衬得他那张脸越发的摄人心魄。
春喜有些看得呆住,恒阳公主却早已司空见惯,她并不与驸马同乘,反而招呼春喜换到她的马车上来陪她。
马车缓缓往前,春喜实在忍不住问:“公主,你跟驸马还没和好吗?”
看着那样一张脸,天大的错也该揭过去了啊。
更何况驸马还是被冤枉的。
恒阳公主挑眉:“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春喜:“……”
公主,本来我刚刚都不紧张了啊!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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