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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贴的近,单薄的睡衣没什么阻隔力,什么都能感受到。
男人早上身体的变化太清晰,默默红了脸,她一点不敢动,生怕面面相觑尴尬。
轻轻抬头,他眼睛闭的紧紧地,眉宇间尽是宁静平和,长睫轻轻搭在眼睑上,随着每一次细微呼吸,仿佛有生命力。沉睡中的面容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让人不舍打破这份静谧美好。
她慢慢往外挪,看似要成功,又被他一手带回去。
抬头,他还是眯着眼睛。
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
瞿慈清做了丰盛的早餐,儿子儿媳好不容易回来住一次,她高兴的不得了。
“香香,多吃点。”她满脸堆笑,虽上了年纪但好在保养的很好,是个温婉的老妇人。
“多久上班啊?”她坐在桌旁问她话。
“后天。”
瞿慈清点点头,又看向时不虞:“你跟香香的婚礼打算订到几月?现在天气暖和,也该操办起来了,趁我有空,我跟你们操持。”
湘兰升看了眼时不虞,见他气定神闲,一副在等她开口的样子。
“下个月要去海外义演,估计得走两三个月,婚礼先不着急。”
时不虞睨了她一眼,挑挑眉,没听她跟他提过。
“这样啊,你们忙,工作要紧,那就再往后推推也没关系,别太累。”
湘兰升笑了笑,默默吃饭。
“外婆,我的包子吃完啦。”魏写宁空着手进来。
“这么快,不是才拿了两个吗?”
小孩笑的天真,指了指屋外的两只狗,“珠珠吃了一个,小迷糊吃了一个。”
瞿慈清起身往外走,“都说了两只小狗已经吃过了,不能喂太多。”
她领着魏写宁去了厨房,餐厅又剩下两人。
“什么时候走?”他问。
“六月底。”
视线里,她安静咀嚼,有问有答,
“去哪些国家?”
“欧洲。”
原本是沈酉章去,他们有自已的团体,在盛京属于最高艺术级别的存在。老一辈人这些年演奏出了不少经典,有些年纪大了的人早就交给徒弟,传承不能断,断了再捡起来很难。
年初就给湘兰升打过招呼,她也一直在做准备。
谱子每天都练,只为到时候不拖前辈们后腿,也不能给师傅丢脸。
小迷糊从门口跑进来,摇摇晃晃的来拱时不虞的腿。
他垂身摸摸狗头,看不到眼底情绪,轻轻呢喃道:“三个月,你都长大了。”
*
两人回了朝园,时不虞要去处理一些公务,回家换了个衣服又出门。
湘兰升今天约了姜晚絮去按摩,常年坐着脊椎不好,琵琶还重,她二头肌都给练出来了。
晚些时候,时不虞开完会出来,直接去了明月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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