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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峘渊没伺候过人擦拭头发,以至于他扯到了女子头发,弄疼了她好几回。
偏偏他自已还没察觉出来。
这一下两下还好,到了第三下,头皮被扯疼,温灼华琢磨出不对劲来。
她寻思冬霜的手再笨,也不能笨到这种程度,所以这笨手的主人绝对另有其人。
而除了萧峘渊以外的人,谁也没那个胆子不通禀一声就闯入内殿的。
有了几次男人悄无声息进入她这内殿的经历,她这会儿愈发笃定身后这人就是他!
温灼华佯装看书看累的模样,把书放在小几上,揉捏着额角,似自言自语一般嘀咕道:“也不知道皇上能不能懂我的暗示,今夜会不会来我这儿?”
话音落下,她自已否了自已的答案,唇畔溢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就知道再漂亮的美人都有看腻的时候,才过去多久,他就把我抛到脑后了!只怕他看见我送去的东西,听见静妃姐姐的提醒,也不会当回事儿。”
萧峘渊听着女子娇娇凄凄的抱怨声,勾起唇角,“你怎么知道朕不会当回儿事儿?”
突如其来的男声犹如平地一声雷,温灼华表现得十分震惊。她猛得挣扎要起来,却忘了头发还在男人手掌里握着。
这一扯,她人不禁没有起来,吃痛地喊了一声后,仰面倒去。
好在萧峘渊眼疾手快接住了她,才没让女子从美人榻直挺挺的摔下去。
虽然演的成分居多,不过温灼华也是真真切切被险些摔倒给吓到了。
一边感受着骤然加速的心跳,一边呆呆愣愣地眨了眨眼,盯着上首鼻高眉深,气宇轩昂的脸庞,过了片刻,惊呼:
“皇上?!”
“您从哪儿冒出来的?!”
什么叫他从哪儿冒出来的?萧峘渊闻言挑眉轻啧了声,扶着女子腰身将她揽正。
有了美人榻这一节高度加持,两人面对着面,眼对着眼,平视着对方。
“不是你想让朕过来?”萧峘渊神色漫不经心,凤眸中勾勒出几许恣意轻松的气息,“怎么?如今朕来了,你不高兴?”
“高兴。”女子不假思索道,紧跟着一双瑰丽动人的眉眼弯成了月牙,嗓音更是甜腻到了极点,“嫔妾都快高兴坏了。”
语罢,她两只胳膊抬起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脑袋朝男人脖颈蹭了蹭。
女子还未干透的发丝浸染着湿润和冰凉感,水渍蹭上皮肤,萧峘渊只觉一阵不适。
不过女子此刻的姿态写满亲昵依赖,叫他根本不舍得推开她。忍着脖颈的不适,听女子在他颈窝处嘀嘀咕咕道:“皇上什么时候来的?嫔妾方才说的话……”
她语气有了明显的停顿,有股难为情的意味在里面。
萧峘渊眼底浮现过一缕笑意,语速不紧不慢道:“朕都听到了。”
没道理他在静妃面前因她那些大胆子的话感到难为情,而她像个没事人一般。
萧峘渊凭借着不错的记性,将静妃所说的话一点点复述给女子听。
说到一半儿,温灼华连忙捂住他的嘴,红着脸瞪他,“皇上不许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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