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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忆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下。
周围一片静谧,偶尔会有三三两两经过的大学生情侣。
看到贺君衍千万的豪车,还有京A的连号车牌,忍不住指点评论一番。
舒忆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上了,总有种被围观的紧张感。
幽闭的车内空间里,她感受到唇上的温软酒香,毒药一样上头,却本能地后仰去闪躲。
男人只舔磨唇珠一会,声音温沉:“全隐私,别怕。”
软腰被一只大手握住,羊脂白玉的纤秾合度,握住便不可能再放开。
贺君衍支撑固定她的身体,强壮的手臂仍是紧箍着的状态,防止她挣扎躲避。
胸腔浓重的挤压感,让泪眼朦胧的小姑娘,感觉有气浪从心脏血管里喷涌出来。
快速穿过喉间,冲过贝齿从唇间吐出,变成了一声极嗲的“嗯。”
舒忆要疯了,她感到羞耻。
贺君衍却满意地低笑几声:
“舒忆,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回应我。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不用害羞。”
她动弹不得,残留在大脑的最后一点理智,还是让她皱眉开了口:
“可是贺子谦还在跪家法祠堂。”
舒忆是懂得用什么点来刺激他的。
既然无法探知他半分真心,换来一句“我爱你”又是比登月球还难。
那就用他可能会在意的点,刺挠磋磨他的自尊心。
谁又不说这是一种在试探边缘的邪气“枕边风”呢?
会哭的孩子才会有奶吃。
那句话果然让贺君衍皱了眉头。
男人凤眸变得愈发幽深,一向波澜不惊的语气也带了股子戾气:
“打着红四代的幌子在外面钓女人,有辱门风,就该跪到地老天荒。”
舒忆忍不住弯唇,又觉得不合适。
只小嘴嘟起来做委屈状:“那贺先生在这里会女人,是可以被门风允许的吗?”
贺君衍默默在心里爆了声“艹”。
那嘟起来的果冻状的粉唇,熟透的粉桃子似的,只想一口咬下来。
此刻的舒忆变身鬼马精灵,卯足了劲在他道德边界踩踏蹦哒。
就馋她,想要她,男未婚女未嫁的,扯特么哪门子道德边界感?
贺君衍既然来,就没想空着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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