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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挽要坐稳了,但来不及了,后背被摁住,谢景御加深了这个吻。
好像……也没那么难闻……
今日沈挽也喝了几杯果子酒,再加上许久没有亲热了,这一亲,顿时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起来。
谢景御的吻从唇瓣,移向耳垂,脖子,往下……
就在快要失控时,他停下了。
沈挽被亲的脑袋晕乎乎的,“怎么了?”
某位爷眼神甚是哀怨,“还不满一个半月……”
他问赵院正了,确实要一个半月才能同房,这么久都忍了,不差最后三两天了。
只是喝了酒,软玉温香抱满怀,却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
谢景御把沈挽抱坐到一旁,钻出马车,陈平将马让给他了。
沈挽坐在马车里,身子也有些热,果然酒不是好东西,她不过是喝了几杯果子酒,就把持不住自己了,这里可是马车,要不是谢景御怕伤到她身体,他们刚刚可就……
一路无话,直到回靖北王府。
谢景御翻身下马,将沈挽扶下来,回到照澜轩,某位爷直接去冲冷水澡了。
晚上练武,还冲了个冷水澡才敢上床睡觉。
翌日是赵昂迎娶凌雪过门的日子。
沈挽和谢景御去兵部尚书府喝喜酒,右相府门前就热闹了。
豫章郡王他们是说的出就做得到,不论亲疏,只凑热闹。
这不,他们帮凌大少爷刁难赵昂。
赵昂可不敢说什么,因为这事他自己就没少干。
赵昂,“……”
有点担心了。
他的洞房花烛夜,可别毁了。
他可不想和豫章郡王,和卫国公世子一样,该洞房的时候,一趟趟跑茅房。
好在豫章郡王他们都不是没分寸的人,虽然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毁了,但还是希望兄弟有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是以那些啃洋葱辣椒这样的事,都没上了。
卫国公世子把忘了给豫章郡王准备的鱼上给了赵昂,“不用你吃,把鱼肉剔出来就行了。”
这边剃完鱼刺,那边红绿豆端来了。
剥瓜子……
剥花生……
赵昂,“……”
手都快剥抽筋了,然后端笔墨纸砚来,要他画凌雪的画像。
凌雪说像,才放他进去。
赵昂,“……”
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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