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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玥蹙眉看着文曲,“你是从哪听来的这件事?我没有听家里人说过。”
文曲失笑道:“这不过是我道听途说来,真假也说不准,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与沈家从前的权势相比,焦家连蝼蚁都称不上,倘若两家在南边真有冲突,焦家确实有可能被沈家吓得落荒而逃。”
民不与官斗,富不与权争。
沈家既是官又有权,称得上顶尖权贵,即使什么也不做,只是名头就足以把焦家吓跑了。
沈玥微微蹙起眉,一时没说话。
文曲仔细看着她的表情:“姑娘听了不高兴吗?”
家族如此辉煌,一般人都会觉得与有荣焉吧?
毕竟大燕重视出身血脉,家世背景是一个人最大的底气。
“高兴什么?”沈玥淡淡道,“沈家若真是名声鼎盛至此,无需动作就把人吓得落荒而逃,只能证明沈家已经到了烈火烹油的境地,现在不就盛极而衰了吗?”
再鼎盛又能如何?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越是鼎盛到了极点,往后都是下坡路。
如今的沈家家破人亡,权势、地位、富贵、名声,到头来都只是一场竹篮打水。
反而不如民间普通百姓,至少百姓还能安生度日,头顶上也不会悬着一把随时抄家的剑。
文曲笑容敛了敛,不由看她一眼。
“是我小看沈姑娘了,我道歉。”
“没事。”沈玥也懒得在意这种小事,她没享受过沈家的富贵,倒是被沈家的危难逼得无路可退。
她道:“已经过去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焦家跟沈家有怨也好,无怨也罢。焦彰的商队能在边关如此形势下安然无恙,我也不相信他们只是单纯运气好。”
燕绝看着她,“你有什么想法?”
沈玥道:“焦彰人在何处?我想当面问问他。”
“可以。”燕绝直接答应了,“但我们不便露脸,取两张面具来。”
武曲领命而去,很快就取了几张漆黑的铁面具,沈玥在京城时就看贪狼和破军戴过,款式一模一样。
沈玥和燕绝各自戴上面具。
武曲领路道:“焦彰现住在三楼最后一间房,其他房间还分别关着三个人,一个是他身边的管事,一个是他的贴身护卫,还有一个是焦彰的侍妾。”
文曲乐了,“他出来走商还带着小妾?挺会享受啊。”
武曲没说话,取出钥匙打开了上锁的房门,请燕绝先入内。
燕绝和沈玥一前一后进去,文曲和武曲跟在后面。
房间里布置摆设略显陈旧,面积还算大,穿过小厅里面就是卧房,床上被褥拱起,背对大门躺着一个人,似乎还在睡觉。
但沈玥知道他醒着,她一进门就听到了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武曲说过,焦彰是个颇为精明的商人,被软禁客栈这么多天,他肯定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难免提高警惕,装睡属于常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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