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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妧的怒斥在室内回荡,身后的男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变本加厉咬住她耳垂。
“放肆,你竟敢轻薄朝廷命妇?”她叱责。
谢岑小臂护住她隆起的腰腹。
指节沿着她紧绷的下颌摩挲,轻轻一挑,迫使她仰起脸来。
想到她回家要向自已告状的模样,谢岑眼底笑意更浓,衔着低笑将脑袋埋在她颈侧,一直未出声。
姜妧的耳垂被温热齿尖碾得发麻,不由得害怕,正欲继续威胁他,可身后男人忽地推开门,松开了她。
她哪里还想那么多,连忙夺门而逃。
越过长廊拐角,素缃拿着竹伞向这边行来。
“姑娘!”素缃拎起裙裾跑过去,却见姑娘面色发白,“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姜妧咬紧牙关攥住她手腕匆匆离去,临走前又回望一眼方才那间雅阁。
谢岑撑开窗户,唇齿间衔着耳坠。
看着雨幕中她上马车的身影,唇角悬着的弧度像被钉住一样,一直落不下来。
“大人,金梦瑶台可是陆掌印的地盘,您要在此设棋局?”稚芜从外间绕进。
她眉眼担忧:“是不是不太妥?若被察觉怕是连脱身都难,更别提达成目的了。”
谢岑敛神,抬手收好耳坠,并未转身,一直盯着消失在街角的马车。
“正因为是他的地盘,才是绝佳之地,他会认为无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
“灯下黑,灯越亮处,影越浓。”
谢岑拿起几案上的斗笠,反手扣上,玄色袍角掠过门扉。
。。。。。。
姜妧回到松筠居,朝着卧房走去,却见谢岑今日回来的格外早,正坐在软榻上,翻看着她上午未看完的账册。
谢岑目光落在香料铺的账册上,这些时日一直处于亏损状态,大概猜到她为何去寻白文舟了。
“你今日怎回来的这般早?”姜妧上前。
谢岑拢住她微凉的手,将她拉至腿上。
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裙裾,手掌带着余温抚上她孕肚,不答反问:
“金梦瑶台的地龙烧得可暖?”
姜妧这才明白他为何回来这般早,定是有人瞧见她进金梦瑶台,告诉了他。
“最近香铺亏损的厉害,我是去与白文舟谈生意。”她不想他误会。
谢岑淡淡嗯声,指腹轻碾着她耳垂,想勾起她某些记忆。
怀中人身体紧绷,半晌才问出一句:“当今天下除了陛下,谁不怕你?”
她倒要查清楚那个登徒子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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