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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玉萦仰起脸,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感受到她与平常不一样的主动,赵玄祐心下亦微微得意。
今晚她是不一样的。
虽然玉萦在他跟前一直都是恭敬侍奉,予取予求,但两人夜夜厮缠在一处,彼此的小动作小心思都能察觉。
相比他对床笫之事的热络,玉萦要淡得多。
没有逢场作戏那么严重,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他索取,她给予,偶尔流露出的眼神里还暗露抵触之意。
赵玄祐本就是个心细如尘的人,他早就察觉了,但没有表露过。
一是他觉得女子本就较男子羞涩许多,玉萦的抵触是害羞的表现。二是他觉得不太重要。
玉萦不是他的妻子,两人的身体先于两人相识。
她是被崔夷初逼着来服侍自己的,倘若没有被逼之事,询问她要不要做通房,她未必会走这条路。
赵玄祐心明白,他拿玉萦当通房,玉萦也只拿他当主子。
想要玉萦给的更多,或许有些强人所难。
但今晚他跟着玉萦进去沐浴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在迎合他,也在邀请他,这样的感觉比起他从前一味蛮干实在的妙多了。
“知道了,说着逗你的。”赵玄祐将她搂得紧了些,“不过,抓你的人应该是赵樽的死士,我们还没赶到,他怎么就扔下你跑了呢?”
听到赵玄祐直呼太子的名讳,玉萦只作不知。
“我们骑的马中箭之后,他就带着我进了树林,躲在你见到我的那棵树上。我听着马蹄声近了,就劝他赶紧逃走。”
“你劝他逃走?”想到玉萦跟那死士一起骑马,赵玄祐心中暗恨,除了赵樽,又那个死士也非死不可。
玉萦不知赵玄祐心中所想,只点了下头。
赵玄祐觉得难以置信,“他就听劝了?”
太子身边的死士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是替太子办事的工具而已,怎么可能听劝逃走?
男人看男人,总是跟女人不一样。
赵玄祐想到骑马的事,又觉得那死士可能对玉萦也动了色心。
“就这么一句话?”
“当然不只是这一句了,我跟他说了,追兵来了这么多,他带着我也跑不快。反正太子的命令是让他把我送去别的地方,他若死了,这差事自然办不成,他若活着,还能偷偷回来再把我抓过去。”
赵玄祐轻“呵”了一声:“你这些歪道理听起来的确不错。”
“哪里是歪道理了?本来就是嘛。”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玉萦从来都是这么想的。
尤其死过一回后,遇到再难的事,只要能活下去,都不算是事。
“他不走也无妨,费不了我什么事。”赵玄祐端起傲慢的姿态。
那个死士也就是轻功出众些。
真过起招来,天底下还没有赵玄祐能放在眼里的人。
玉萦看着他自信的模样,腹诽道:你当然不怕了。他杀不了你,可是杀得了我呀!万一他鱼死网破,我就完蛋了。
这些话玉萦自然不会说,只笑道:“我当时就想着他能快点走,我也能早些脱险。不过这会儿我倒是担心,他会不会真的再回来抓我啊?”
赵玄祐瞥她一眼,伸手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一下。
“这会儿觉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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